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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執暉有些語塞,他看著向遠之帶著真摯和熱切的眼神,不知道其中能有幾分真假,他最後什麼也沒說,轉身上了樓。
單元門在向遠之面前關上,徹底隔開了他的視線。
這一次見過許執暉之後,向遠之的生活重心又重新回到了賽車場,雖然這一次去玉城也沒有停留太長時間,但是向遠之發現出去散散心可能真的有用,再次握上方向盤的時候,他好像少了很多壓力。
手仍然在控制不住地發抖,但是神經卻沒有以前那麼緊繃了,向遠之深呼了一口氣,發動引擎,以往的煩躁也不復存在。
他在賽道上馳騁,耳邊是呼嘯而過被賽車帶起來的風。
這次來賽車場之前向遠之想了很多事情,賽車從他的興趣變成職業,他的起點是源於熱愛,他不該將賽車變成壓在自己身上讓自己喘不過氣來的重擔。
不管什麼事,以平常心去看待的時候,好像一切都變得簡單容易了起來。
向遠之把自己泡在賽車場,徐施霖和韓未他們注意到他的心情變化,也不再像以往那樣擔心了,向遠之一邊訓練一邊自己給自己進行心理疏導,解鈴還須繫鈴人,當他開始慢慢緩解世排賽對自己的惡性影響,手也恢復了正常。
他終於可以正常地握著方向盤,然而一圈賽道跑下來竟然出了一身的汗,他已經很久沒有過以前那種遊刃有餘的感覺了。
手不再抖了之後他還要再花費時間去練手感,然而這個時候距離世排賽已經只剩半個月左右的時間,所以訓練開始變得比以前更加緊張。
因為整個隊裡只有他一個人去參加,他又好不容易克服了心理壓力,大家都把他當國寶一樣保護著。
向遠之訓練的時候韓未就開著車在旁邊陪著,用對講機時不時提醒他要放鬆,千萬不要緊張;怕他不好好吃飯徐施霖就天天買好菜按照食譜給他做,再盯著他一口一口吃完,他前一段時間吃得都太糊弄了,再那麼下去,徐施霖都怕他得胃病;怕他好不容易控制住的手抖再次復發,大家輪著班地用熱水燙毛巾在他休息的時候給他敷手放鬆肌肉。
向遠之甩了甩手,無奈地笑了一下。
“真的沒事了,我都不緊張了怎麼你們還開始緊張起來了?這幾天大家都辛苦了,晚上請你們吃飯,可以帶家屬。”
自從向遠之那次喝酒喝到胃出血加上他把自己封閉起來整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訓練,一群人已經很久沒有聚過餐。
雖然說了可以帶家屬,但是除了韓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