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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的物件送到了老家去,卻遭了那姚氏的白眼,話裡話外的意思便是,如今他們二房得罪了萬歲,萬萬莫牽連的大房,既然分家,以後能不聯絡便不聯絡吧。
那送東西的管事也是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便徑直去問褚家大爺,可是褚家大爺只給了他一封親筆的書信,讓他轉交給褚將軍。
當褚慎接到信時,一看內容就全明白了。錚錚鐵骨男人,那夜裡無人時,竟然走出寢房,坐在內院的樹下嗚咽哭了。
他輾轉著未睡,胡氏自然也沒睡。怕他著涼,拿著披風出去時,正好聽見了褚慎散碎在風裡的哭聲。
胡氏的心也被哭得碎了,只是再不好靠前,讓他宣洩出對兄長的失望。
如今再看大房一家,當初被男人哭碎了的心,也變得硬冷起來。跟下人都沒有急過眼的胡氏看到姚氏一臉堆笑的靠前時,連瞟都未飄,只喚了那個當初送東西的管事,讓他當著姚氏的面兒,再重複一下當初姚氏跟他說的話。
那管事記性好,一五一十的又說了一遍。姚氏的臉兒都要掛不住了。
胡氏先前得了女兒的面授,只說這次回來,那勢利眼的大房說不定又要靠前,若是給他們半分顏色,少不得又要賴在莊戶上不走,爹爹如今傷勢剛好,正在內養,不必跟這種薄情的親戚耗費心神,將他們嗆走便是了。
是以胡氏只緊繃著臉,當著下人們的面兒道:“當初我家老爺被左遷到了西北,你們生怕老爺得罪了上峰連累你們,又是捎話又是親筆寫信,說是不要再聯絡,如今我們才回鄉里,你們便來,難道不怕受了牽連?”
姚氏以前只當胡氏軟弱可欺,沒想到今日給大房下馬威的居然就是這好說話的胡氏,自然有些措手不及。
她期期艾艾地道:“弟妹莫怪,我眼皮子淺,一時想錯也是有的,可是我家男人可是惦念著他的二弟的,沒少埋怨著我,前些日子,想得大病一場,後來聽說二弟要回來,他才見好,嚷著要見一見二弟呢……”
就在這時,笑娘接了披風正遞給一旁的丫鬟,接話道:“我爹爹你們也是見了的,他今日剛到,府上的應酬甚多,各處的官司大人們都是遠道而來,總不好叫了他們空肚子回去。只是國喪在即,不能開宴。想必要吃一頓簡餐,飲一飲清茶,聊一聊地方政務。這些個事我大伯父也插不上嘴,你們留下,下人們又沒空招待,倒落下個我們怠慢親戚的不是,所以伯母你們還是會去吧,有了空再來便是。”
這麼直接開口攆人,再不走得是多厚的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