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陡然睜開眼睛,愕然地看著他,“你的意思是不帶我上山?”
“帶你去,弊大於利!”宋雲謙言簡意賅地道。
溫意爭辯道:“但是父皇……”
“不用拿父皇來要挾本王,本王帶你出來已經是遵旨而行!”宋雲謙閉上眼睛,一副不欲再搭理她的模樣。
瞧著如此冷凝淡漠的宋雲謙,溫意心中有氣,卻也發不出來,心下暗自尋思如何能讓他帶著自己上山。
靈草如此難尋,一個未曾見過的人,在茫茫大山中尋找它,真可謂大海撈針,她不希望他無功而回。
正欲說話,宋雲謙又睜開眼睛,有些輕蔑地道:“就算你不上山,本王也會在父皇面前記你一功,你不費任何功夫,又得來了功勞,便宜你了。”
原來,他以為她跟著去是要邀功。
溫意笑了笑,不再分辨,隨便他怎麼想吧,他這麼厭惡她,就算她分辨一萬次,他都不會相信一分的。
宋雲謙心裡也很矛盾,其實他有很多話想問個清楚,但是因著心中往日對她的厭惡,他問不出口,就算她今日做了一些讓他刮目相看的事情,他打心底還是厭惡她。她心機深沉,她心腸歹毒,她性子刁蠻,很多很多,她的缺點都曾經那麼毫無遮掩地暴露於他面前。
他甚至覺得,如非必要,他不想跟她說一句話。
但是,眼前的她,卻又如同一塊磁鐵,有著致命的吸引力,當然,這種吸引力是指他心中的各種疑惑。
一路顛簸,行了將近兩個時辰。才離開京城的範圍進入筑州。過了筑州便是天狼山腳下,馬車大約還要再行走兩個時辰左右,也就是差不多天亮,才能夠到達天狼山腳下。
溫意在一路顛簸中睡著了,她的頭開始是側向外的,但是因為寒冷,她在睡夢中下意識地縮了向宋雲謙的方向,即將靠在宋雲謙肩膀的時候,宋雲謙忽然伸手推開她,力度很大,她的頭撞在邊上,轟的一聲響。
溫意醒來了,摸著發疼的頭,睡眼惺忪地看著他,見他臉色有些冷傲,“不要藉故接近本王,本王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
溫意裹緊衣衫,明白了他的意思之後,甩甩自己的腦袋讓自己清醒一些,她道:“放心,不會有下一次的。”
宋雲謙本以為會看到她受傷的神情,往日就是這樣,她為她做了很多很多事,然後換來的都是他的冷言冷語,然後她就會一副想哭又不敢哭,強撐著笑臉卻要滴淚的表情。
但是,今日竟半點難受的表情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