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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主宰一切的神嗎?我要你們也像狗一樣,匍匐在地上,沒有尊嚴的祈求。”
若不是西烈倩,律不會被迫接近西烈月,不是愛上她,律也不會落到那番田地,這些都是因為那所謂高人一等的尊貴,讓她們可以肆意地踐踏別人的尊嚴,愛情。
要殺她們何其容易,他就是要她們生不如死。
西烈月努力睜開眼睛,問道:“他在哪?”
“怎麼,你想見他?”風絮忽然幸災樂禍一般地笑了起來,一字一句說道:“可惜,他不想見你。”
西烈月盯著風絮的眼睛,聲音也變得強勢:“他在哪?”
舒清清楚的感覺到西烈月強勢背後的虛弱,她把她的手,抓的生疼。身體的重量也透過交握的手,讓她支撐著。舒清從月與風絮的對話中,多少知道了一些,那個叫律的男子,應該就是西烈月心中揮之不去的人,而風絮是為那個男子報仇來的吧。
舒清看向始終依著石碑,靜觀其變的安沁宣,感覺到她的視線,安沁宣也看向她,微微搖頭,讓她稍安勿躁。舒清覺得風絮已經有些瘋狂,但是安沁宣的存在,讓她稍稍放下心來,有他在,風絮應該傷不了西烈月。
風絮根本不理會西烈月的問話,眼神空洞地看向被花瓣掩埋的古琴,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中,自言自語地說道:“他每天都要吹三個時辰的蕭,因為他說你最愛他的蕭聲,每天畫一張你的畫像,因為怕時間太久了,忘了你每一個表情,每天重複一遍你對他說過的話,那是他最快樂的時候。每天,每天都是你。”
他們從小一起長大,一起學曲,他吹簫,他彈琴;一起讀書,他賦詩,他作詞;一起學書,他作畫,他題詞;除了武功,他們什麼都一起做。他學武用毒,就是為了讓律不被人欺負,可是他學這麼多,又有什麼用,他才閉關一年,一切居然全變了,律的臉毀了,毀掉的不僅僅是他的容貌,還有他的笑,他的心。每天他就做著和西烈月有關的事情,談論的也永遠都是她。
輕撫玉簫的手,也越來越用力,風絮的語氣越發地激動起來:“我只有和他談論你的時候,才能在那張曾經天下無雙,如今容顏盡毀的臉上看見笑容和神彩。他說,你是他最愛的人。”
為了和律說話,他只有一遍一遍的聽律說他們的事情,和他一起談論她的美,她的笑,她的才能,她的溫柔,她的所有所有。直到最後,他倒在他懷裡閉上眼的那一刻,他說的,還是她——
風絮忽然一個用力,玉簫一分為二,斷為兩節,掉落在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