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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進夢裡,身體也不自覺地往餘煦懷裡倒。
再睜開眼時吹風機已經停了,餘煦低著頭,一臉擔憂地看著他:“怎麼又困了,昨晚沒睡好嗎?”
倒也沒有,自從餘煦搬來陪他一起睡,他就沒怎麼再失眠了——餘昧搖了搖頭,開口時聲音還有些啞:“可能是你的資訊素太催眠了。”
“那也不該這麼催眠啊,”餘煦皺了皺眉,一時不知自己是該高興還是發愁,“怎麼辦,要是以後你一和我待在一起就想睡覺,那我……”
其實臨近九點,他起得早,這時候困也正常,但餘昧有些心煩,看他這樣就忍不住想逗逗他:“是啊,可能到最後連說話的機會都沒了,你怎麼辦呢。”
他在餘煦面前已經沒什麼防備了,只要不刻意去想兩人之間有名無實的關係,有時候偶然越線,自己也不會察覺——就像現在他枕在餘煦腿上,姿勢其實很曖昧,偏偏彼此都沒有意識到,說話也還是很自然。
餘煦低頭看著他,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繞他髮尾,知道他是開玩笑,眼裡也泛起融融的笑意:“那也挺好的,至少你能睡個好覺。”
餘昧的髮尾有些亂,碎碎地垂下來擋住眉眼,泛出淺金色的光,很影響視線。
他偏過臉,躲光似的朝餘煦懷裡埋了埋,看見他胸前有根垂下來的衛衣繩,就伸出根手指去繞著玩,話音也不自覺地變懶了些:“你倒是想得開。”
餘煦頓了一下,伸手攏了攏他蹭歪的襯衫領口,輕聲問道:“那你呢,哥哥,今天是遇見什麼想不開的事了?”
餘昧其實不想和他聊工作上的事,何況只是偶然聽到的幾句牆角,其實也說明不了什麼——然而大概因為周圍的氣氛太放鬆,他玩著那根黑白編織的衛衣繩,沉默幾秒,還是鬆了口。
“不算想不開,只是有些想不通,”他垂著眼,說得很簡略,“白天在天台透氣,不小心聽見幾句不該聽的——最壞的結果就是許觀珏有心陷害我,可能還動過我當年的簽約合同。”
餘煦垂在身側的手動了動,語氣似乎突然就冷下來:“陷害你什麼?”
“你生什麼氣,”餘昧抬起胳膊,捏住他的下巴揉了兩把,安撫小動物似的,“還不確定,我讓向蝶去查了,有結果了再說——娛樂圈勾心鬥角的那些事,沒什麼好聽的,嗯?”
他越是這樣風輕雲淡若無其事,餘煦心裡就越不是滋味,又被他說得沒法生氣,只好低下身抱住他,把他往懷裡揉。
動作有些強硬,餘昧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