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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記得,但是不能。 他是復旦的高材生了,她呢,夢想還很渺茫,除了還會嬉笑打鬧還會什麼呢? 藐他彷彿看穿了她的心思,手撐著頭,側躺在草地上,許似年抓住了她拂過來的狗尾巴草,輕和地說:“如眷,再也沒有一個人能讓我喜歡到這個地步了,再也沒有了。” 她沒作聲,卻眼角溼潤。 秦荷的下場讓她從懂事的時候就認為男人的承諾永遠都是隻有等死後才能蓋棺定論的,她不相信一個男人真的可以做到一輩子只愛一個女人,如果有那樣的男人,那麼這個女人不是小龍女就是七仙女。 男人的專情,總歸是少得可憐的,世間大多男子皆是薄情郎。 她沒有回答他什麼,也沒有答應做他的女朋友,她想,從小到大在一起長大,這麼多些年,他對她的好,她是有數的,只是她對於他,有的也頂多是好感,能和愛情有關係嗎? 愛情是什麼呢?如果說愛情是像她和齊司在一起的那短短的時間裡發生的故事,那麼愛情是無情的,齊司出國後,就像是遠離了她的一個影子,那個叫齊司的男子給她的愛情只是一場太虛幻境。 齊司就像是《紅樓夢》裡的柳湘蓮,註定,是要負了之後才夠。 太年輕的愛情,連說誰負了誰的資格都沒有。 一廂情願的固執那只是我們自己負了自己。 秦如眷想,原來,她終究是沒有說服自己,他再好,她也難以把他當成愛情的範本。 是不是太熟悉了以至於會有兔子吃窩邊草的感覺呢,她能記得他穿開襠褲握著一個冰棒坐在門口一小口一小口乖乖的吃著的樣子,見到她來,總會主動的貢獻出冰棒和身上的幾毛錢。 欺負他那麼多年,怎麼能和他相愛呢?她想等他去了上海,唸了大學,視野開闊,見到了外面世界的女生,他就會明白,她秦如眷對於他而言,不過是一場年幼無知歲月裡的傻瓜情戀。 花花世界裡,什麼樣的女子沒有,只有等他見到更多更美麗優秀的女孩,他才會懂得。 所以,她婉拒了他,說:“許似年,你還沒有長大,你還小,你的世界裡看到的女孩子除了你媽,你妹,就是我了,你喜歡我那是沒有選擇下的自然情況,再過兩個月,你去上海,你去大城市,你看到外面的花花綠綠,你會懂得,我不適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