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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地讀起來。 生當復來歸,死當長相思。這是蘇武去匈奴時,寫下的一首《留別妻》,很多人都喜歡那句: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說的多好,好像兩個人在一起還真是那麼個回事。 秦如眷卻更喜歡這首詩的這句——生當復來歸,死當長相思。 蘇武在貝加爾湖放羊十九年,他沒忘記臨行前給妻子的承諾,生當復歸來,只要有一口氣存留,他都要回來,家裡的妻子定是想他思念她一般。秦如眷想,那些羊,是能懂得蘇武的悲傷與希望的。 十九年後,蘇武回來,妻子早已改嫁他人,那句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多麼的空蕩蕩,像是巨大的褲管在空中掛著,那麼單薄的一句承諾。 兩千年前的蘇武,你是如此的執著而堅定,多可愛的一個男人,深情而有節氣。秦如眷能想象到蘇武十九年後回來見到原本屬於自己的妻兒都不在時,破亂長滿雜草的舊屋,該是怎樣的淒涼。 那麼堅強的男子,在匈奴的冰天雪地裡亦沒有屈服過的男子,此時,將多麼不堪一擊,他也許寧願自己是死在了貝加爾湖,不曾回來過。 不是說好了,死當長相思嗎,那我寧願死去了,如此沉睡在你的懷念裡。 可是秦荷,秦荷多像那蘇武,十七年,整整十七年,十七年足足可以讓很多事物面目全非,可以讓一個年輕秀麗的女子成為人母,滿臉皺紋,十七年可以讓一個尚在襁褓的嬰兒成長為一個少年。 秦荷等了白哥十七年,秦如眷也等爸爸等了十七年,雖然她總是滿不在乎的說爸爸是啥玩意,我不是沒爸嗎,我不長得挺好有吃的有喝的,我沒爸也沒人敢欺負我。 秦如眷已忘記是從多大開始就愛打架,留著像個男孩子一樣的短髮,穿著球鞋滿處跑,欺負人的目的,就是為了顯擺自己的堅硬,避免被欺負。 她要做這裡最壞最兇的女孩子,這樣,還有誰敢來欺負秦荷,還有誰敢跟著秦荷後面喊傻子,她把自己弄得和不良少女一樣,染髮,打耳洞,一個耳朵五個,沒事搶院子裡孩子的棒棒糖。 不停地犯些小錯誤,任憑那些家長跳起來罵,反正母親是聽不懂,也不會管的,別人罵的過分了,秦荷也是能看得出來的,秦荷就回到房間舉起凳子就往外衝,嘴裡哇哇地叫著,很快就把人嚇跑了。 秦荷抱著秦如眷說:“不怕,不怕哦,我在,沒人敢欺負你。” 秦如眷多想自己快點長大,保護這個忘掉自己是誰的痴女,這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如果有錢了,就一定要把母親送到最好的醫院,有人專門伺候母親,不用擔心吃了上頓沒下頓。 許似年常常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