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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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在陰溝臭水裡亭亭淨植的,他把自己染上豔俗的顏色和酒肉鈔票的臭氣,把尊嚴一塊兒扔了,對著梁在野乖巧地分開腿。
在同齡人都在為考試和績點發愁的時候,文羚每天腦子裡想的都是怎麼變著花樣討梁在野歡心,怎麼讓身體變得柔軟紅潤,怎麼才能少挨一頓教訓。
他覺得梁在野似乎愛看他在床上撕心裂肺地叫,如果自己被弄哭了,那人會欺負得更起勁兒。他猜想梁在野厭惡別人哭,所以從不在梁在野面前掉眼淚,即使有時候痛狠了,咬破了嘴唇,也不過哽咽著用微啞的嗓子求饒,攀上施暴者的脖頸,軟弱地討著憐愛,渴望能少受些疼。
梁在野果然吃他這套,不再動手,掰著臉把手銬鑰匙塞進他嘴裡,咬牙冷笑道:“饒你一回,沒他媽下次了。”
文羚喘著氣,百依百順地連連點頭。他知道自己觸了梁在野的高壓線,這一頓打是逃不過去的。
他明知道梁在野最看不慣自己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卻還是在今日的家宴上,當梁在野遞了一杯高度烈酒給二少爺時,用極其不惹眼的方式替人家擋了下來,仰頭全灌了,喝得一滴都沒剩。
也不知道里面都摻和了什麼酒,在梁在野身邊待久了,文羚已經被逼迫著灌出了量,還是沒遭住這一杯。
他喝第一口的時候都沒能順利地嚥下去,火辣酒水入口極其苦澀,順著喉嚨一路燒進胃裡。他趁席間客人們眼睛沒朝這兒看,偷著跑去洗手間吐了,當時忘了是怎麼出來的,暈暈乎乎就被拖到了地下室。
地下室的透氣窗被積雪擋住大半,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化開。這酒後勁兒十足,胃裡翻湧著發燙,抽在身上的傷也火辣辣地疼。文羚身心俱疲,叼著鑰匙卻沒力氣開手銬,靠著牆睡了過去。
醒來已經躺在醫院,床頭桌上撂著盛粥的保溫桶和手機,手機螢幕上剛好顯示著一條梁在野的語音。
他皺眉爬起來聽,冷冷的一句“醒了就回來”,聽得整個人打了個哆嗦。
昨晚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暈過去的,文羚能想像到梁在野從容地把自己拎起來扔到車後座,讓司機把自己送到醫院,順便帶上手機,方便他遠端發號施令。
沒有什麼能脫離梁在野的控制,比如公司的股票,比如床上的情人。
文羚脫力般躺了下來,把手機塞到枕頭底下。身體從內到外火燒似的難受和虛弱,只想一個人多睡一會,像現在這樣安靜的疼痛甚至是種享受,聽不到羞辱謾罵,身體裡也沒有含著腥臭噁心的jy,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