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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要滴血：“對不起……”
向清微微微一笑：“沒關係。等我們吃完飯，如果你需要，他可以為你簽名，但是現在請先麻煩你幫我們點單。”
服務員臉紅到了脖子根，看著向清微臉上溫和的笑容，心裡又是感動又是羞愧，連忙集中精神說道：“對不起，請問你剛才點了什麼？”
向清微重複了一遍她點的菜式。
服務員確定一遍選單，再次道歉後抱著選單離開了。
這片區域陸續有客人過來。
周越河不戴帽子就像是個人形聚光燈，很難叫人不注意到他。
好在礙於環境幽靜，客人也只是小心翼翼的偷看之後，然後和朋友竊竊私語，並沒有試圖上前來搭話。倒是有客人試圖偷拍，剛舉起手機就被點菜的女服務員禮貌制止了。
她看過來的時候，發現向清微正在對她微笑致意。
她臉一紅，連忙也對向清微點了點頭，然後離開了。
“這家店的價格很便宜，用料也沒那麼高階講究，但是它家的義大利麵還有蘑菇湯是我吃過最好吃的，不過我太久沒來了，不知道廚師換了沒有。”向清微輕聲細語的說道。
“嗯。”周越河根本沒有留意向清微說了什麼，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她臉上，看她和服務員說話的時候溫柔的神情和輕柔的語調，燭光將她的半張臉染成暖橘色，他像是陷入一場不真實的夢境中。
這種如墜夢境般的不真實感讓他整頓飯都食不知味。
在回家的路上向清微問的關於食物的評價，他也只能含糊的說不錯。
車子在地下車庫一停穩，周越河就解開安全帶，傾身過去將向清微的臉掰向自己，然後狠狠地吻了上去。
他需要切實的感受到向清微的存在是真實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