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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冬回到玉豐路，下了車腦子裡還在想著周越河和向清微的事，猶猶豫豫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凌嘉奕這個“好訊息”，希望凌嘉奕已經睡了。
進了屋，發現凌嘉奕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走近了才發現凌嘉奕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嘉奕，回房間睡吧。”小冬輕輕拍了拍凌嘉奕的肩。
凌嘉奕緩緩睜開眼，被光線刺激的皺了皺眉：“把她送到家了嗎？”
“看著微微姐進門我才走的。”小冬說。
凌嘉奕點了點頭：“把電視關一下。”說著抓起靠在沙發上的柺杖準備起身。
小冬突然脫口而出：“我送微微姐回家的時候碰到周越河了。”
凌嘉奕握著柺杖的手微微一緊，然後轉頭看過來，淡淡的問：“然後呢？”
小冬有一瞬間的後悔，但是說都說了。
“微微姐好像和周越河吵架了……”
凌嘉奕坐回沙發，看著他，示意他繼續往下說。
小冬接著說道：“我們在走廊上碰見了，周越河好像是就住在微微姐那一層，我看到他的助理拉了個行李箱從微微姐隔壁出來，周越河和微微姐見了面，互相都不說話，氣氛很僵，後來微微姐直接開門進屋了，周越河跟我一起下樓了……”
小冬一邊說，一邊小心翼翼的觀察凌嘉奕臉上的表情，但是他什麼都看不出來。
凌嘉奕聽他說完，什麼也沒說，手指輕輕在柺杖握把上摩挲，在沙發上靜靜坐了半晌，起身回了房間。
凌嘉奕的反常反應讓小冬更加忐忑，不知道自己把這件事情告訴他是好是壞。
…
“沒睡好？”
開往機場的路上，凌嘉奕問向清微，她看起來有點精神不濟，一直在摁太陽穴。
“還好。”向清微微微皺著眉頭放下手，事實上她昨晚失眠到凌晨三點多，裹上厚衣服下樓溜達了一圈回來又喝了點紅酒才睡著，不知道是不是半夜吹了風，今天早上起來頭就痛的厲害。
凌嘉奕眸光微閃，沒再追問。
向清微一上飛機就睡著了。
凌嘉奕一路都側著臉看她，看她睡得並不安穩，即便睡著了，眉頭都微微蹙著。
是因為周越河嗎？
昨晚他幾乎一晚沒睡，腦子裡一直反反覆覆想著小冬說的話。
他們吵架是因為什麼？他嗎？
只是吵架？還是分手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