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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看起來是隻幼崽,但不是真幼崽啊,這麼委屈吧啦地伏地親孃懷裡哭,把秦鳶都驚著了。這感覺就像是看到八十歲的老祖母撲進百歲的老老祖母懷裡嚶嚶嚶。
她只能在心裡感慨句,無論多大的人,或狐狸,在親媽的面前,都是個寶寶!
秦鳶回過神來,正準備順著胡阿呆的腳印繼續往前,忽然腳印沒有了,除了她所站的地方,其餘地方到處都是符紋波紋。
她怕自己跟鹿腿和鹿排一樣也無了,可憐兮兮地喊:“老祖宗,我過不去,你抱抱我或拉拉我吧。”
那女人低頭看看懷裡嚶嚶哭的小狐狸,再看向臺階上手足無措的小狐狸,抬袖一拂,秦鳶就出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
那女人滿臉警惕地看著秦鳶,就怕這隻小的也撲上來嚶嚶哭。
秦鳶趴在桌沿邊,伸手去扒了扒胡阿呆的背,說:“別哭啦,你娘不是飛昇了嗎?怎麼這裡還有個娘?是沒飛昇,還是留下的幻影、分神什麼的?周圍這麼多屍體,特意儲存起來,是幹什麼用的?”
胡阿呆哭著說:“這是我娘留下來的一縷元神化身。”她伸出右爪指向四周,“是用來維持這裡的封印的。”
秦鳶問:“那這些屍體留著是做什麼的?”
“不是屍體。”聲音又輕又柔清泠泠的叩動耳膜。
秦鳶在心裡驚歎聲,“這聲音好好聽!”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說話的是誰,抬起頭朝面前的女人看去,喊了聲:“老祖宗?”
那女人的視線又跟秦鳶對上。
秦鳶忽覺頭暈眼花,意識像被拽進萬花筒。
迷迷糊糊間,她好像回到投胎成狐狸前。她死了,魂魄在黑暗中到處飄啊飄,忽然有人在她的耳邊“咦”了聲,緊跟著她就被抓到手裡,好像被盯著打量了一會兒,又被團在掌心裡揉來揉去,然後化成一道白光刷地一下子進入到一片雪白的世界中,後來又變成一片黑暗嘈雜的世界。
秦鳶的腦子很亂,昏昏沉沉的,好像經歷了很多事,又好像什麼都沒有,直到耳畔突然響起一聲:“醒來!”
她打個激靈,睜開眼,才發現自己竟然坐在桌子上睡著了。
那女人看著秦鳶,輕喃道:“原是如此。”
秦鳶“啊?”了聲,還有點懵。她定了定神,忽然一醒。
她剛才是夢到投胎前的事了?她死了,魂魄飄在虛空中,不知道怎麼的,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