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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又想。
想到最後,“挫骨揚灰”成了“不許再出現在本王面前”。
“妾身愚笨,原不想驚擾殿下的。一點小傷,用了晨起殿下的藥,本已無礙。卻不想補眠之中,才驚覺疼痛,醒來已是皮肉翻卷,鮮血直流……”
“殿下,妾身、妾身的手是不是廢了?”
葉照抽抽搭搭開口。
蕭晏迷迷糊糊聽著。
剩蘇合,聞其語,觀其傷,眼睛瞪大一圈。
一時竟分不清這二位,哪個下手更狠,那個演技更好。
這是一刀垂直切入,且鋒刃在血肉中停頓後再施力往深處劃了半寸。
整個過程便如她給蕭晏剃面,蕭晏驟然起身,她為防傷到他,千鈞一髮之際,受刀面撞向自己。慌忙中隱忍不發,刀刃又勾了部分皮肉。
要不是蕭晏告知,蘇合是無論如何都不信這是自個特意劃的。
這種劃傷,簡直能疼死人。
那廖掌事還說她自己在傷口倒了整一瓶紅爻粉。
蘇合不自覺打了個寒顫。
再看一眼面前這廂柔弱的如落雨飄花的姑娘,後背更冷了。
“如何?可傷到筋脈?”蕭晏問。
“還好,就差一點。”蘇合道。
“所以,到底是怎麼受的傷?”得了蘇合的定心丸,蕭晏重拾了清明,話便又開始帶著壓迫。
細聽,自然也能聽出旁的意思。
這是在給葉照遞梯子。
葉照咬了半晌唇口,卻沒順勢上去,只哀哀低吟,“妾身愚笨!”
蕭晏望了她幾瞬,揉了揉她腦袋,輕聲道,“是本王的不是。剃面那會不該亂動。廖掌事說,你為掩傷勢,袖口都抓破了,以後別再這樣了。”
“大抵刀太利,妾身一開始當真未覺得痛。”葉照這廂踩上梯來,低眉道,“殿下還特意觀妾身的手,那切痕當是被刀柄擋了,片刻間血也不曾流出……後來在外頭熨衣裳……”
葉照的頭低得更下了,半晌才道,“妾身怕殿下、怕殿下……”
“怕本王什麼?”蕭晏尋著她眸光。
“妾身怕殿下嫌妾愚笨,大早上的便見血光,以後不再要妾身侍奉……”
美人抬眸,比垂首更委屈。
春光瀲灩,淚如清明雨,碧水映梨花。
僅此一句,蕭晏一雙桃花眼映出伊人倩影 ,笑意爬上眼角。
是個人都能看出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