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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床真舒服,好寶貝!”
“宋四郎,你別賣關子了,快開個價,這寶貝我買了!”
“一邊去一邊去,你那點家底就別搶了,我的我的。”
“誰不知道你家近日生意不好?這寶貝我要定了,誰都不許搶!”
宋菽彷彿看見了清倉打折現場,一堆人模狗樣的富戶鄉紳把他團團圍住,互揭其短,搶奪棕綁床的歸屬權。
託傅小郎君的福,他對這床的價值有了初步判斷,當下報出底價:“這床一萬錢起拍,出價高者得,每次出價需比前一人的報價高一貫錢起。”
宋菽說話時,望海樓的賬房夥計都已入場,這些人宋菽都培訓過,跟他們細細講過規則,這會兒跟這些個老爺們一解釋,大家紛紛都懂了。
只是這一萬錢起,真不便宜啊。
有幾人看了圈周圍的競爭者,已經在心裡打起退堂鼓。單說一萬錢,他們還是拿得出的,但每次加價不得低於一貫也即一千錢,這就令人咋舌了。
這寶貝最終能買到多少呢?不少人已經進入了圍觀模式,打量起場中的幾位“種子選手”,接下來的戰場,怕是這大塗縣最有錢的幾位的天下了。
“一萬一。”
“汪掌櫃,一萬一千錢。”
人群分向兩側,一個矮胖的中年男人出價,旁邊望海樓的夥計連忙大聲唱道,使全場都能聽見,而賬房先生則開始記錄。
汪掌櫃名叫汪大前,出身本縣,開了一個布莊,據說還有不少分號,所以他難得才回縣城一次。
“汪掌櫃才加一貫錢,也忒小氣了。”隔了一根柱子的地方,一個年約三十的婦人道,她瞥了眼汪掌櫃,把人看得臉色通紅,也不知是因為婦人的美色還是她的話語,“我出一萬五。”
“李掌櫃,一萬五千錢。”夥計唱道。
這李掌櫃人稱李二姐,是個鹽商,外縣人,聽說後臺很硬。
“兩萬。”傅文不甘示弱,這是他最初的報價,雖然凶多吉少,但也得一試。
“兩萬二。”果然,連夥計的唱聲都還未落,汪大前又喊道。
“汪掌櫃,兩萬兩千錢。”
也不知是不是為了剛才那句話,汪大前出完價還不忘挑釁得瞥一眼李二姐。
旁邊圍觀的一群富戶們暗暗乍舌,這個價都夠買一匹好馬了。
張富戶衡量片刻,又想起睡在那床上的舒適感,一咬牙喊道:“兩萬三。”
夥計:“張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