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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的樣子。
她曾經以為他身上的那股肆意不羈與眼底時常透出的倦意,是因為他出身優越,一切慾望都可以被滿足,一切想法都可以毫無忌憚去做,所以才覺得這個世界索然無味。
但這一刻,她又覺得,他大概是厭透了這個世間的很多人,很多事。
“害……”
房間裡響起一陣苦笑,辛隆感慨地說∶“你跟辛月還真是挺像,她媽也跟人跑了,不要她了。”
辛隆一邊說著,一邊順手拿過一旁的白酒∶“我聽你語氣應該也看淡了,這才對嘛,人就得往前看,只要看得開,就沒什麼事是大不了的,照樣該吃吃該喝喝。”
他把白酒舉起來,問陳江野∶“會喝白酒嗎?”
陳江野∶“會。”
“來點兒?”
“嗯。”
“那我去給你拿杯子!”
有人陪著喝酒,辛隆興高采烈地拍了下大腿,立馬起身去拿杯子來給陳江野滿上。
兩人就這麼喝起了白酒,辛月也沒攔著。
她知道他爸沒兩杯就得醉死過去,這麼點兒酒量不但不傷身,對身體還有好處。
酒精能讓人亢奮,辛隆每次只要一沾酒就會變得話賊多,牛皮能從天南吹到地北。
開始喝酒後,他全程就一個勁兒的叭叭,沒停過。
但同樣是喝酒,陳江野卻像喝的是白開水一樣,一點兒反應都沒有,既沒有覺得辣口,也不見半點亢奮,更沒有跟像辛隆那樣臉紅得像關公,那張臉始終好看得讓人挪不開眼。
陳江野算是很給辛隆面子,一直陪他喝了半個小時也沒有顯露出半點不耐煩。
辛月把他們不用的碗拿去洗了回來的時候,看到辛隆已經趴桌上醉死了過去。
她二話不說,俯身把他扛起來。
陳江野單手支頤看著她過分熟稔的動作,臉上浮起一點笑意∶“需要我幫忙嗎?”
“不需要,坐著等我。”
說完,辛月就扛起辛隆把他往屋裡扶。
剛走沒兩步,辛隆突然猛地抬起頭來,大喊了句∶“我沒醉,小野我們接著喝。”
辛月看他眼睛都沒睜開,沒管他,繼續扛著他走。
辛隆跟說夢話似的接著喃喃∶“麗芬啊,麗芬啊……”
聞聲,辛月腳下一頓。
麗芬,是她媽媽的名字。
辛隆是真的醉了,哪怕有一點清醒,他絕對不會喊出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