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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以後,我們就再也沒有做出過任何越線的舉動。那次我們去學校,有對年輕戀人在小徑邊的椅子上忘我地接吻,甚至還有伸入衣服內部去的架勢。
我當時不禁拉他離開,然後說:“真噁心。”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別過頭去沒有說話。
我突然想起我倆接吻的情景,急忙擺手說:“我不是說他們接吻,而是說那男人很噁心。”
他徑直走路,沒有理我。
於是,我繼續解釋:“我不是說他們的做法很噁心,而是接吻還摸來摸去的,真噁心。”
他加快腳步,面色不善。
“我是說你親我的時候都不那樣,所以很噁心。”
他接著走,心情欠佳。
“我不是說你吻我很噁心。”
“……”
我越描越黑。
其實,作為一位像我這般純潔、矜持的女性來說,覺得和戀人牽手接吻是世界上浪漫幸福的事情。可是,一旦上升到sex的高度,好像就有點不那麼美好了。
我一直不覺得阿衍是什麼好鳥。
從什麼時候開始有這種想法的呢?
在C大他面不改色地對一群男同學說關於安全套的笑話起,我才知道原來阿衍也是個正常的男生。猴子那群人,經常趁我不在時還在家裡放一些不讓我看的碟片。我那時都成年很久了,又不是從火星來的,當然知道他們看的是什麼,可是阿衍從來沒正視過我的年齡。我發誓,在他眼中,我依然是那個生理期第一次降臨,而自己毫不自知的小女生。
而翻過年頭的阿衍就二十四歲了。背地裡,有女孩們討論過關於阿衍還是不是virgin的問題,她們甚至還上升到阿衍要是已經被破或者即將被破的話,究竟是被哪位挨千刀的女人或者男人破掉的這麼一個高度了。最後這個話題成了揹著阿衍的浩瀚賭局,連董小姐等人也成了裡面的選項,供人選擇下注。可惜,我偷偷地瞄了瞄,居然沒有我。
她們談論這些話題的時候,雖然象徵性地迴避了下作為阿衍“妹妹”的我,但她們最後還是期待我來給她們做臥底。其實我也沒有把握,在阿衍先到海德堡我又留在C大的這一年,他有沒有找人做什麼不純潔的事情?
我一直好奇,為什麼她們不押我呢?
但是這場攪得沸沸揚揚的賭局進行得非常隱秘,沒有人敢讓阿衍本人知道,我也不敢,不然我不確定他會不會把我扔回國內,然後一輩子剝奪我做跟班兒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