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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元了?不過到底只是個無權無勢的!”
“唉,後生可畏啊!”
江晏棲聽到人們的交談聲,心中隱約有了個答案,此人該是沈槐奚。他是何才能,江晏棲比任何人都清楚。
顧聽桉想到查到的訊息,江晏棲與那人小時還相交甚密,只淡淡道:“看來同先生有來往之人皆有淵博之識。”
江晏棲平靜回道:“君上在誇自己嗎?”
顧聽桉聞言竟是氣笑了,“先生還會說冷笑話呢。”
見江晏棲沉默不語,顧聽桉眸色清沉了幾分,冷清如雪的嗓音中似乎摻了幾分楊梅的清香,“先生好似還同他定下了雙九年華時的婚約。”
顧行止湊近,一臉探究,“姐姐已同人定下婚約了嗎?”
江晏棲看著顧聽桉與阿行的面色,扶額無奈,想到沈槐奚更是無奈,只道:“陳年舊事罷了,作不得數。先上樓吧。”
顧聽桉聽到“作不得數”一詞,終究還是未繼續刨根問底了,面色清緩了些。
阿行見此眨了眨眼,也未再說話了。
二樓上,一個灰衣錦袍的男子上臺作了個揖,從一旁木盒中抽出兩張紙條,看後笑道:“在下溫瀾,諸位有禮了!”
“只是不巧,今日在下抽中了賦題——”
此話一落,底下人便竊竊私語起來,“這開門便是強度,溫公子無愧‘鬼手’的稱號。”
“賦題雖難,但若清楚立意,亦不過普通賦詩罷了……”
溫瀾看著底下譁然的眾人,輕輕一笑,“今日賦題——汙厄。”
眾人一聽汙厄,一時竟想不出個所以然,“此次賦題怕是有些生僻。”
“汙厄——髒酒杯,這是何立意?”
幾個年輕學子圍著桌案畔一老人便議論起來。
老人安坐在椅上,白髮銀髯,髮髻盤得一絲不苟,無一分凌亂。他微垂著花白的眉,一雙深褐色的眼眸滿是凝思,只坐那便有不怒自威的肅敬之感,不過半刻,他輕輕抬首,“你們可有想法?”
“……幾年困厄在汙池,照夜寒光空水底。倘它若非典故之詞,蓋有困厄之意。”其中一個墨髮高束的學子遲疑了一會,開口道。
老人聽後輕嘆了口氣,沒有說話。
江晏棲幾人只站在角落處,並不惹眼,顧聽桉立在江晏棲身後,寡淡的語氣放得溫和,“先生,那位是太學祭酒——墨盼山。”
看著身前垂眉思索的小少年,顧聽桉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