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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中央又沒什麼遮掩,如此強烈的日光之下,他不願久站,找了昭貴妃做託辭,“多謝二哥關心,剛才來人通傳臣弟的母妃身子不適,臣弟就先失陪了。”
話說到這份上,明眼人就該懂分寸了,但這頭野豬眼盲心瞎,一個勁地追問。
“昭娘娘身子不適?唉,其實二哥也好久沒去看過昭娘娘了,那咱們一道同行吧,我母后也想念昭娘娘得很,我也算是替她看望了。”他不容拒絕,吩咐下人,“快去遣御醫都往露華宮去,昭娘娘這陣子身子總是不好,這可不能再耽擱了。”
陸棠鳶:“......”
見過沒眼力見的,沒見過如此煩人的,皇后厭極了他們母子,怕是巴不得昭貴妃一病不起,真是說瞎話的一把好手。
他給了落月一個眼神,“你和王誠帶阿梟去醫治,本宮隨二哥去露華宮看望母妃。”實則是讓落月去露華宮通傳一聲。
昭貴妃最喜歡在鬥獸賽的時候同大祭司私會,因為各宮都無人,而她會提前沾染風寒,大祭司也需要在這種重要的日子,護佑著大崇的氣運,不能離開祭司密室。
誰料想陸臨川就是要把沒眼力見兒貫徹到底,陸棠鳶應下,他就變了卦,“哎喲喂二哥怎麼忘了!只有九弟你能無召出入露華宮,九弟你先去,二哥這就去找父皇請旨。”
可笑,他陸臨川是嫡長子,先去了露華宮再請旨又能如何,父皇還能怪罪他這一片孝心不成?
他已經懶得說任何一個字去陪陸臨川演這一出了,靜靜看著他,看他到底是存了哪門子心思,野豬似的反圈。
直到陸臨川破天荒地跟王誠稱兄道弟,“王誠兄弟,咱們順路,一道走吧?”
當真是累糊塗了,他這才反應過來,陸臨川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阿梟。陸臨川想支開他,是想單獨同阿梟說些什麼。
他突然後悔剛才用昭貴妃做託辭了,換做任何,他也能不要臉皮的變卦,可為了不讓他和阿梟獨處而放棄探望母親,更惹人懷疑。
已經架在了這裡,除了選擇相信落月別無他法,只盼望阿梟聽話,記住這頭野豬是外人,記住保護他們的秘密,最好保持現在似暈厥的狀態,眼睛都不要掀開。
他最後看了落月一眼,往反方向走去露華宮,任陸臨川隨著剩餘三人一道。
開始還只是依照說的那般,順路同行,過了一陣,陸臨川便按捺不住,原形畢露。
他回頭看向躺在木板馬車上的阿梟,“阿梟賢弟,你知道九弟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