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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
到底是什麼樣的豬油糊住了她的大腦,讓她對陸秋蕊始終還抱有一絲留戀?
夏星眠越思索這個問題,越覺得自己這3年的感情都是餵了狗。
不值得……
真的不值得。
她甚至為自己3年前叫過的幾聲「陸姐姐」感到噁心。她現在也叫陶野「姐姐」,她都覺得這是在侮辱陶野。
陸秋蕊看夏星眠一直坐在地上捂著手,眼底閃過一絲晦朔不明的情緒。她掩飾性地瞥開目光,打了個電話,叫唐黎帶夏星眠走。
唐黎趕過來,扶起夏星眠迅速離開包廂,不敢多停留。
走到樓下時,她拉住夏星眠,拿出一個裝滿了錢的信封給她。
“她還給我錢?”夏星眠沙啞地問。
唐黎嘆氣:“陸總知道你現在不能沒有錢,雖然你們結束了,但她說,她還是會繼續資助你上完大學的。”
夏星眠:“哦……”
“記得去醫院看看。”
唐黎注意到了她一直攥著的右手,又忍不住多勸了兩句。
“別老是省著,債還慢一點也可以,總得要先保證你自己的身體狀況。”
夏星眠神色淡淡的,接過錢,禮貌地點頭:“謝謝唐姐。”
她捂著手,微瘸著轉身離開。
唐黎看著那瘦削的背影走入門外的凜冬寒風中,又孤零零地慢慢走遠,不禁嘆了口氣。
唐黎知道,夏星眠不會聽她的話去醫院。
這個女孩的「傲」是浸在血液裡的。她的屈服都顯得驕矜,就算跪著,背都挺得筆直。
她有時候挺心疼她。
可她一個外人,除了心疼,也沒什麼能做的了。
.
夏星眠拿著錢直接去了銀行,存成一個數字,再把這個數字直接打到欠債的那些賬號裡。
看到這個月該還的已還清,她才鬆了口氣。
回到了家,她覺得自己好像受了寒,頭暈得很,就先睡了會兒覺。
醒來之後天都黑了,頭還是暈,並沒有比睡之前好一點。右手的幾處指節也腫了起來,面板繃得發痛,裡面的骨頭也痛,整隻手動彈不得。
她想下樓去買點藥,可四肢無力,下床都困難。
手機的訊息燈在閃爍,她眯著眼拿起來看。
微信介面有兩條未讀訊息,都來自陶野。
一條是中午兩點的:【今天燉了銀耳蓮子羹,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