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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陶野沒有接話,只是低著頭看床單。
夏星眠乾咳一聲,站起身來,“醫生說你醒了就沒事了,既然你沒事了,就跟我一起去看看夏星眠吧。”
陶野試探著問:“為什麼叫我一起去?”
夏星眠只風輕雲淡地答:“刺激刺激她。”
她叫陶野拎上裝著湯的保溫桶,與唐黎和幾個保鏢一起前往小夏星眠的病房。
她攆走了還在那裡的周溪泛,雖然周溪泛表情兇狠地和她放了狠話,但她知道,周溪泛是不敢把這件事鬧大的。
她一直在用各種方式暗示周溪泛如果夏懷夢知道這一切後的嚴重性。作為多年的摯友,她太曉得在周溪泛心裡夏懷夢有多重要了。
周溪泛究竟有多麼希望能留住夏懷夢,沒有人能比她夏星眠更瞭解。
她到現在都記得清清楚楚,那些她與周溪泛一同長大的歲月裡,每一個盛夏的暑假,周溪泛千里迢迢從岸陽過來,喝一杯冰汽水,吃一牙甜西瓜,然後一個人待在夏懷夢的舊臥室裡,捧著那些筆跡模糊的舊畫發呆的落寞背影。
她卻還是選擇拔起了周溪泛心裡的這根刺,橫在了她與她們姐妹倆之間。
周溪泛憤然離去時,夏星眠在心裡默默向對方說了聲對不起。
不知什麼時候,她變得像是個不擇手段利用摯友的卑鄙小人。為了做她想做的事,她幾乎是親手把自己的良知埋進土裡,將太多人太多事都用做了棋子。
等周溪泛離開,夏星眠坐下來,剛想抽支菸緩解一下情緒,就聽到陶野輕聲勸她說:不要在病房裡抽菸吧。
很顯然,陶野不想讓這個病房的主人聞到煙味。
她便掐滅了煙。沒多會兒,裝作接了個電話,起身離開了。
她說是過來刺激小夏星眠,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只是找個藉口讓陶野到這邊來。沒有人比她更清楚,陶野此時最想要見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出了病房後,夏星眠心情還是煩躁得很,於是一個人下了樓,找了個僻靜沒人的地方獨自待著。
黑暗的角落裡,她又銜起一支菸,熟練地點燃深吸一口。
她還記得當年,自己還是夏星眠的時候,她生澀地嘗試抽了第一根菸。
陶野發現後非常嚴肅地制止了她。就那一次,陶野就那麼苦口婆心,語重心長,生怕她學了壞。
而如今她用這個身體在陶野面前抽了無數次煙,陶野卻只攔過她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