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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意東昇西落,唯你使我永恆
在孤兒院的時候,年幼的陶野就比常人更喜歡小動物。
那種毛絨絨的,小小的,雪白的毛團子。
有時看到同齡的小孩子走在路上,牽著一隻小狗蹦蹦跳跳地過去,她都會投以羨慕的目光。
心想:我什麼時候也能養一隻呢?
在路上看見一次,她就要想一次。瘋狂地想。
她長大以後,有去思考過自己為什麼會那麼執著於想要養只小動物。
想了半天,她發現,或許是因為她這一輩子顛沛流離,過得太苦,所以才會那麼想要養一隻小動物。讓它成為她的,然後給它最好的愛和最長久的堅守。
她奢望不到的愛,期盼能夠給予另一個生命。
但很可惜,小時候她流轉於多個家庭,沒機會養。長大後又因為哮喘,皮毛過敏,更是沒辦法養。
直到那個女孩出現。
忘了是哪個日本作家寫的,說如果想讓一個人愛上你,那就在她面前變成貓、變成虎、變成被雨淋溼的狗。
就像是上天賜予的巧合,那晚酒吧,她看著她天鵝一般高傲地走來,孤冷的眉眼裡又壓抑著骨子裡的溫順與斯文。
隨後一杯酒潑上去,水珠順著沾溼的黑色額髮向下淌,凝結在下巴,搖搖欲墜。
溼漉漉的臉龐,真的像極了一隻淋溼的小狗。
後來,女孩總喜歡跟在她的身後。安安靜靜的,話很少。也很乖,非常聽話,讓她走左邊她就走左邊,讓她過來她就過來。
過來的時候,女孩還會偷偷用指尖搭上她的掌心。
女孩還是一句話都不說,可耳朵已經悄然羞紅。
有時候小姑娘也會倔強地和她犟兩句嘴。但總是撐不過十分鐘,就又會乖乖地跑過來,叫著姐姐,說姐姐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陶野知道,女孩從來都沒有什麼不好。
如果非要說什麼不好,只有一點:她不是她的。
也始終不會是她的。
陶野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不可自拔的。
或許是她睡走女孩初夜的那晚,昏蒙夜色中她迷糊醒來,看見女孩披著毯子站在剛剛開啟的窗戶邊。
寒風將年輕的臉頰吹得微微彤紅,一隻手已經握住了君子蘭花盆的邊緣,眼睛水紅,毯子下光裸的一雙腿潔白纖細。
女孩看著她,小心翼翼地說:“我突然想起姐姐的花還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