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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要怎樣和她建立安全感的橋樑。
但為了夏星眠,她願意去學。
她試圖用擁抱她來學習。有多想留住她,就抱得有多緊。
她叫她:“小滿……”
夏星眠摟著她答應:“姐姐……”
“小滿……”
“嗯,姐姐。”
她叫她多少次小滿,女孩就回應她多少聲姐姐。
——我給你什麼呢?
——我給你一個從未有過信仰的人的忠誠。
那夜之後的第二天清晨,夏星眠就穿起衣服早早出門。陶野聽到臥室門的動靜,急忙把沒鏟完的雞蛋都鏟進盤子,滾燙的油星濺到了手也沒在意。
她端著雞蛋叫住夏星眠,問她去哪裡。
夏星眠說樂團有事。
她又問她什麼時候回來。
夏星眠神色匆匆地穿好大衣,說不確定,但她肯定會回來的。
她說注意安全。
夏星眠說好。
那便是她們最後一次面對面講的最後一段對話。
之後,本來說只是去一趟樂團的夏星眠打來電話,說自己又得出國,去義大利,一個禮拜後回來。
一個禮拜後,夏星眠說她又回不來了,要去維也納。
維也納她要待兩個月,她還說,維也納之後得繼續去往巴黎,時間恐怕要更久。
陶野不怕等,只要她能確定夏星眠會回來,她等多久都可以。
她還記得暨寧音樂會那晚,夏星眠第無數次和她承諾說:姐姐,我不會走。
她以前都會說「人都是會走的」「走了也沒關係」之類的話,是怕自己生出虛妄的期待。怕生出希望之後希望又落空。
可那晚,她卻十二萬分認真地對夏星眠說:“你要說話算話。”
或許那一刻,她就已經開始相信她了。相信她會給予她一個歸屬。
她懷揣著這份信任,只覺它岌岌可危,又被愛與痴傻牽引著,頑強不肯倒下。
甚至她在酒吧的舞臺上跌落,摔得暈倒過去,在醫院醒來時沒有見到那個最想見的人從國外回來,她也沒有生氣。
哪怕這次意外再次誘發了她的哮喘,讓她又一回走到了生死大門前,差一點就永遠閉上了眼睛。
她的小姑娘在忙。
她只要等著她就好了。
陶野已經在終日的焦慮與不安中找到了最懂事的姿態。
她不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