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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夏星眠乖順地答應,沒有被拒絕的難堪,神情語調都很自然,“主要這次是從醫院提前出來了,按理說我該治療滿一個月,但我總想著早點到雲州來。”
“治療?”
“休養,是休養。”
“那你來雲州,是因為在這邊有工作嗎?”陶野順著街道走,語氣不冷不淡,聽不出情緒。
夏星眠亦步亦趨地跟在陶野旁邊,幫她撐著傘,“我沒有工作。樂團那邊早就沒有我的位置了,這些年我基本上也不彈琴,全都生疏了。不瞞你說,來雲州的飛機票錢差不多已經花光了我最後那點積蓄。”
“你的基礎在那裡,早晚都能重新彈琴的。”
“短時期內恐怕不行。我在芬蘭遇到了點事,尾指與無名指的神經出現了些問題,還在恢復中,摸不了鋼琴。”
“除了彈琴,找不到別的營生了?”
“恐怕是……”
陶野忽然抬眼看她,眼底有遮掩不住的不解。
“所以你突然跑來雲州,是沒錢了,走投無路了,才終於在4年之後想起來找我幫你的忙嗎?”
她問出這個問題時,語氣裡還隱著一零星極難察覺的埋怨。
夏星眠抿住嘴唇,也望向陶野。
她的臉上沒有對陶野這個說法表露出丁點兒不滿,只有一如舊日的平靜,與難起波瀾的淡泊。
“姐姐,我知道你在怕什麼。”
夏星眠的聲音很輕很輕,喃喃了一句陶野這時聽不懂的話。
“可你一定不知道,我到底是花了多少年……才走到現在的你面前。”
陶野皺眉:“什麼……意思?”
“那些以後再說吧。”
夏星眠不再像以前一樣畏首畏尾,而是直接伸出沒撐傘的手,大膽地握住了身旁的陶野。
“我找你不是因為別的什麼,只是因為我想找你。我想你了,我想見你,姐姐。”
陶野的身體僵了一下。
“在你的4年裡,在我的好多年裡,我從來都沒忘掉過你。我一直沒和你說過,其實我早就喜歡上你了,和你分開之後,我每一天都很想你,真的,每一天,姐姐。”
夏星眠溫聲細語地傾訴著。
“在芬蘭住院的這些日子,我每天晚上想你想得都睡不著。溪泛和我親姐都說我也太愛你了,飯也不記著吃,手指有不能彈琴的風險也不在乎,滿腦子光是你。可我忍不住,我就是想你。”
她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