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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一會兒嘆一口氣。
這間次臥外面是綠化帶,黑得連一絲路燈的光都看不見。這樣黑得純粹的環境,夏星眠都不記得自己是在發呆的哪個階段睡著的。
只記得眼睛一閉,朦朧破開後,她又站回了樓下梔子花叢,再一次向陶野舉起了那盒子。
她還是一樣的惴惴不安,忐忑心懸。可是這一回,陶野沒有接過去。
瓢潑大雨的傘下,暗沉的地燈側照過來,站在身前咫尺距離的人面無表情,冷冰冰地看著她,眼底沒有絲毫感情。
她心裡驀地慌起來,喊道:“姐姐……”
陶野卻打斷她。
“陸總……”
露在雨傘陰影外的下半張臉隨著嘴型而動,嗓音生硬疏冷。
“我說過,我們之間沒有可能的吧。”
陸總……
卷著羽絨被的夏星眠眼睛猛地睜開,望著眼前黑洞洞的天花板,好半天,才發覺自己出了一身的汗。
她清醒後,連忙爬起來,開啟燈,翻找自己的外套。
直到從胸口內側口袋裡找到那隻千紙鶴。
她捏著它,一眨不眨地盯著。
這是隻有夏星眠才有的東西。
這是她已經做回夏星眠的證據。
她緩過來以後,將紙鶴放回去,喘著氣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
回來以後,她總是像這樣做噩夢。或許真的是身為陸秋蕊的那段經歷給她帶來了太痛苦的體會,那種無奈,悔恨,無力,每每想起覺得呼吸都困難。
似乎當時的她被命運割了多少刀,如今的她就要流多少餘悸的血。
她也實在不太敢相信自己能這麼好運,真的可以再做回夏星眠。每次做噩夢,她都怕其實那噩夢才是現實。
這樣的情緒給她帶來了很嚴重的精神衰弱,為此,醫生特地給她開了一些心理安撫性的治療藥物。
或許她應該回去一趟,吃幾片藥了。
溫燦幫她租的房子和陶野是同一個小區,她去吃個藥,可能也就花個十分鐘。
夏星眠看了眼時間,這會兒是凌晨十二點半。她從床上顫悠悠地起來,趿著拖鞋出了房間,用手機打著光,走到主臥門口。
她沒敲門,只是輕聲問:“姐姐,你睡了麼?”
過了一會兒,裡面回道:“還沒……”
夏星眠:“我可以開一下門嗎?”
陶野:“嗯……”
開啟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