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插翅難飛(十一) (第4/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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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眾人動作,甚至忘了偽裝自己手臂受傷,也上去幫了幾把。
宋泓心細,立刻就看出了問題。
“好的太快了。”他對阿雪說,“他那天被追殺,受的傷還挺重。”
可這會兒看著,倒像是半點事都沒有——甚至都能提重物了。
阿雪聽了,也擰著眉頭看了會兒,回答:“的確有古怪。”
她頓了頓,又道:“這古怪對我們來說,不是壞事。”
這麼個地方,誰不想趕緊從裡面出去呢。
她腳在地上碾了碾,宋泓看出了她的心思,解勸:“你呀……沒事,拿了這筆錢出去就好了。以後能不進來,都不要再進來了。”
女孩子古怪地笑了聲,說:“我做不了這個主。——總得先把債還上。”
她神色罕見的有點冷酷,半點沒有這年紀的女孩子該有的天真爛漫,又對著宋泓說:“扳手。”
宋泓嘆口氣,將她推到一邊,拿起沉甸甸的工具,“我來。”
誰的日子,也不是能一直泛著甜的。
小姑娘攤著了個禽獸父親,欠了一屁股賭債後跑了個沒影,拋下一對病的病小的小的母女,成天被一群社會上的人堵上門砸東西,光是搬家都不知道搬了多少回。
要不是這樣,斷不能冒如此大的風險。
亡命人,苦命人,玩命人。
這《亡人》裡頭,基本也就這三類。富的無處可追尋新刺激的有錢人將這當做收穫感官刺激的遊戲場,亡命人和苦命人把這當成命運翻盤的賭局。只是砝碼沉重,事關生死。
來遊戲次數多了,宋泓基本上一眼便能看出誰屬於哪類。他唯一沒看明白的人,只有寇冬。
怎麼說——他有時甚至有種錯覺。
就好像對方的遊戲,和他們的根本不是同一個。
誰敢在《亡人》裡有這樣的操作呢。
寇冬倒是沒怎麼幫忙,一直在旁邊饒有興致地看眼鏡男。眼鏡男被他看得渾身發憷,終於站起身,怒道:“你幹什麼?”
“不幹什麼,”寇冬笑眯眯道,“我就看看。我光看,不礙你事兒吧?”
眼鏡男胸膛起伏了兩下,看起來很想要爆句粗口,但是又硬生生吞了回去。他看了眼四周的培養皿,終於悶聲不響又蹲下來,埋頭敲打。
寇冬給旁邊的實驗體餵了食,小山一樣的實驗體將那些魚嚼的鮮血四濺,噴灑在玻璃上。
那一瞬間,眼鏡男幾乎有種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