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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雖然痛苦不堪,幸好那半吊子的外科大夫沒檢查他的下體,旁人還不知道,李元則自然不會在這裡讓人診治,鬧得盡人皆知,可這傷又耽擱不得。
所以李元則也不解釋原因,只是執意要走,最後到底是讓武士彠派了一隊軍卒,把廳門拆了,整張胡床抬出去,著幾十個官兵架著胡床,抬著“木乃伊”,浩浩蕩蕩直奔滴翠臺。
李魚趕著大車直趨城門,陳飛揚一見立即回到城樓,推醒一個爛醉如泥的小吏,低聲笑道:“黃兄,你醉了。那小弟就先告辭了,咱們剛才說的改日幫你尋摸一房小妾的事兒,我會上心的。”
那小吏晃了晃腦袋,擺手道:“去吧,去吧!這……這事兒就拜託你了……”
陳飛揚大聲笑道:“好的!好的!區區小事,何談拜託啊,黃兄你太客氣了!”
陳飛揚把手一鬆,小吏“咣”地一聲往往案上一倒,復又呼呼大睡起來。
陳飛揚手指頭上搖頭從那小吏腰間革帶上摘下的鑰匙,悠悠然地走出城樓,對那兩個守夜的小卒道:“黃城守有令,開城門!”
兩個守夜小卒詫異地道:“半夜開城門,哪有這樣的道理。”
不過,黃城守說拜託陳飛揚之語,二人是聽見了的,探頭往裡瞧了一眼,黃城守正趴在那裡呼呼大睡,副城守則仰面躺在席上,比他醉得還要厲害。
陳飛揚瞪眼道:“你懂個屁!都督府有秘密軍務,今夜派人出城行事。黃城守早得了吩咐的,今夜吃酒也是因為有事要做,不能歇睡。如今醉了,著我待為開門,你們兩個囉嗦什麼?”
這時李魚也到了城下,仰起臉兒來大喝:“吾有軍務,奉命出城!快快開門!”
兩個小卒半信半疑,眼見陳飛揚先下城去了,只好跟上。到了城下一驗,果然是都督府的令諭。
這守城戍卒其實不算正式的兵,他們還兼代著稅課司的差使,收收進城稅啥的,隸屬太守府,所以光憑武士彠的令諭,差遣不了他們。
畢竟宵禁是律法規定,城門一旦落鎖,哪有隨便開啟的。想當年大漢飛將軍李廣賦閒在家,狩獵夜歸,想叫城開門,守城小吏依照規矩也不肯答應,害得他在城外等了半宿。
當然,李廣記恨在心,認為這是對他的蔑視,之後掛帥出征時,一紙兵書把那守城小吏給調至軍中聽用,等他一到,立即尋個理由宰了,洩了心頭一口惡氣這才出徵,那是另一回事了,起碼人家不開城門是有律可循的。
但如今既有都督府的令諭,又有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