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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和我沒有血緣關係。”
陳竹白歪了歪腦袋,顯然是準備聽了,明明是一名惡鬼可表情居然有些純真。這種巨大的反差快把田振給攪懵了,他深吸了一口氣,說:“很小的時候,我跟隨家人外出遊玩,然後我們的車誤入了鬼煞。”
鬼煞,這個陳竹白聽得懂,惡鬼成煞自來如此。
“是一個A級,接近S級的鬼煞。”田振說。
陳竹白聽不懂了,什麼“誒”,什麼“哀思”,什麼意思?但不管,他裝作聽得懂。“嗯,你繼續說。”
“我家人全部死在裡頭,死於自相殘殺,他們互相掐住對方的脖子不肯鬆手,就彷彿掐死了別人自己才能活,很可怕,我做噩夢總能夢見……我什麼都不懂只會哭,不知道哭了多久,然後就在爸媽詐屍的一瞬間一支隊伍從天而降,他們穿全黑的特殊制服,手裡有槍。帶隊的那個人將我從車裡拎了出來,他就是我後來的父親。”田振對那天記憶猶新,這也是後來他執意加入特殊處理小組的初衷。
總有人深陷鬼煞而不能自救,需要一支從天而降的隊伍。他被別人救出來過,長大後就可以去救別人了,所以當十三中學出現鬼煞時,他執意加入宋曉雅的隊伍,跟隨她一起進入校區,代價是左臂深度侵入,當場斷臂自救。
“那你恨鬼嗎?”陳竹白卻忽然問了這麼一個問題。
“這很難說。”田振確實想不明白,“10歲那年我才從我爸的電腦裡翻出當年讓我家破人亡的鬼煞叫什麼,A級煞,‘留守小花’。小花沒有名字,村裡人都這樣叫她,她有智力殘缺靠吃百家飯長大,然後被村裡的老頭侵犯,其中還有一個是她遠親,最後她懷孕了,大家怕洩密,給她下藥打胎,最後又掐死了她。”
“那天我問我爸,為什麼會有鬼煞?我爸說……“田振重複著田洪生的話,同時也繼承了那份勇於獻身的勇氣,“人在懷有極大怨念時死去就不知道自己死了,所以會在特定場合形成‘煞’,而不知道的人闖進去就會死,‘煞’就更強了,‘煞’更強,死的無辜的人就越多,我們不要去思考鬼怎麼想,要思考怎麼把活人救出來。”
說完他求證似的看向陳竹白,歪著腦袋問:“你聽懂了麼?”
陳竹白咳嗽一聲:“尚可。”
“那……我都把自己的事告訴你了,作為交換,你是不是也可以把你的事告訴我啊?”田振像主動交朋友一樣你來我往,我都說了,現在輪到你,“誰佔據了你的身子?”
陳竹白不是不想說,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