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47章 蓮花葬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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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這汙了的糯米自然也就成了毒米。
鷂子哥看差不多了,就飲了一大口水,“噗”的一下噴在傷口上,沖走那些毒米,只是有些還卡在皮肉裡,他最後是用鑷子探進去夾出來了,現下又沒有麻醉,那種疼痛,難以言喻。
接著,又是一大把糯米扣了上來。
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鷂子哥不斷重複著,眼瞅著一小袋糯米已經見底,我胸口的青氣倒是不再瀰漫了,屍毒卻全都聚在了傷口上,那裡皮肉看著綠汪汪的,彷彿一捏就能擠出屍毒。
老白手賤,還真上來捏了一下,疼的我跳腳翻白眼,可傷口溢位的卻只有血,沒有屍毒。
“太毒了,這點糯米根本拔不出來,只怕得一大缸。”
鷂子哥額頭見汗,按照他的說法,飛屍屍毒積蓄千年,本就毒的厲害,而這飛屍生前又是個草原人,那毒性更強三分。
因為,遊牧民族以肉食為主,是肉,那就不可能脫脂。
有一種說法是,在人類所有的食物中,油脂最為汙濁,尤其是屍油。
說起屍油,絕大多數人可能第一時間就會想到東南亞的邪術用的人油,實際上,豬油、羊油都算是屍油,只要一死,身上剝下的油脂,那就算是屍油,無論是人還是動物,一旦死去,其脂必濁!
以肉食為主,攝入油脂太多,體內毒性自然大,草原人一輩子吃肉,比種地的吃的要多,所以,同等條件下誕生的粽子殭屍,若論毒性,自然是草原的更勝三分。
這樣的毒拔起來太難,鷂子哥冥思苦想半天,發了狠,反倒是去那飛屍附近尋找起來,對方的頭顱被砸成稀巴爛,遍地是碎骨,他也不嫌埋汰,翻找半天,找到一顆獠牙,又用木棍將牙中的腐肉掏了出來,最後拿老吊爺的烈酒將屍牙沖洗了一下。
我還是頭一次仔細觀察粽子的牙,發現內部是空的,像是一個縮小版的漏斗。
鷂子哥說,只有粽子的牙能把屍毒吸出來。
可是,這事兒多埋汰?粽子牙只是個媒介,說到底還是用嘴,一口嘬進去,和咬了一口爛的清湯寡水的屍體沒區別,噁心不說,危險性還極高。
“算了,還是我來吧!”
我沒想到,最先自告奮勇站出來的就是老白,把我感動的一塌糊塗,結果他看了我一眼,緊隨其後就提醒我不要忘了今天他為我做的事兒,日後他再被什麼毒物咬了腚,我也得做到捨生忘死。
隨後,他按照鷂子哥說的,將獠牙一段刺入傷口,湊到另一端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