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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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公主會把那女官打個半死吧?”
危藍身為管教姑姑,後宮各處都去得,和二公主宮裡的人也有來往。雖沒有近身伺候過二公主,但對二公主的性情大致有幾分瞭解,想了想說不一定,“我看駙馬處境更危險。”
其實重來一回,好些事都不按著原來的順序發展了。也可能宜鸞之前參與得不多,宜凰在太后壽宴上鬧過和離,這事她聽說過,但後來如何發展不清楚,似乎是不了了之了。
這回不一樣,她在戲園裡,親眼目睹了經過,難免有些放心不下宜凰。便對排雲說:“明日咱們走一趟吧,看看二公主怎麼對付駙馬。”
宮中的歲月是無聊的,好在並不限制長公主的行動,只要趕在日落前回來,在確保安全的情況下,可以自由出入。
排雲說好,“二公主早前總要殺到大公主府上去,我一直想看看二公主的手段。”
照著世俗的思維,無外乎大罵“小賤人”,把和駙馬私通的女官打一頓,然後
問罪甚至流放。宜鸞想去勸勸宜凰,一個巴掌拍不響,結果到了凡陽亭,才發現宜凰處理這件事的手段,遠比大家刻板的推斷要靈活得多。
西陵公主不就藩,不外嫁,一般都在中都城中建府,宜鳳的府邸在廣陽亭,宜凰在凡陽亭。長公主府建得精美大氣,門頭很是雄壯,宜鸞的車剛停到門前,就聽見裡面傳來一聲聲慘叫,夾帶著鞭子的呼嘯,劈啪作響。
聽嗓門,好像是個男聲,宜鸞忙拉著排雲進了大門。繞過前面的影壁,就是一片開闊的院落,宜凰四平八穩坐在朝南的太師椅裡,而駙馬則身穿中衣被吊在半空中,府裡鞭子揮得最好的馬伕,正對著駙馬大展拳腳。
一鞭下去,雪白的中衣打得襤褸,不多會兒又滲出血來,看上去是真疼,駙馬叫得嗓子都啞了。
昨天那個掛魚佩的女官倒是毫髮無傷,正戰戰兢兢立在太師椅旁。見宜鸞來了,嘴唇翕動了好幾下,大概想求情,又不敢發聲。
宜凰讓宜鸞稍待,自己回頭看了女官一眼,“你說,駙馬的傷痊癒後,身上會不會留疤?壞了品相,就算逛青樓也不方便,會招花魁取笑吧?”
女官嚇得哆嗦,佝僂著身子說:“殿下,臣錯了,臣不該收那塊玉佩,臣不知道這是殿下給駙馬的信物……”
宜凰失笑,什麼狗屁信物,不過是她拿來哄這廝的,結果這廝又借花獻佛,哄了她的女官。
“嘖,”她又咂了砸嘴,摸著下巴道,“是不是應該蘸鹽打?還是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