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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胖子聽後連連點頭,言稱懂了,懂了。
隨即郭業又問身邊的程二牛道:“對了,我讓你派人盯著刁德貴的行蹤,如今這廝跑到哪裡了?”
程二牛道:“小哥放寬心,這廝從中午進了縣丞大人的家中之後就一直也沒出來,咱們捕班有弟兄在縣丞大人的府外一直盯著呢。”
“哦?”
一聽縣丞大人四字,郭業立馬明白了當日刁德貴為何敢跟自己齜牙和叫囂了,原來吳奎那老棺材瓤子是他的靠山啊。
呵呵,郭業不由一陣苦笑,自己和這個吳縣丞可真是有緣啊!
何家之事,他這個縣丞大人有份參與;今日這滿月樓一事,他又摻上一腿。嘖嘖,真是想躲都躲不開。
郭業心裡很清楚,得罪吳奎這個八品縣丞是一件很不明智的事情,但是如今已是騎虎難下,再也由不得自己了。
一次得罪是得罪,也不在乎多來幾次了。
破罐子破摔,反正郭業對吳奎這人不感冒,只得希望這次能夠在胡皮一案上能佔到上風,只有佔了“理”字,才能有底氣,不然吳奎的發難肯定會如滔滔江水,卷面襲來。
城東,縣丞吳奎府邸。
“嗚嗚,嗚嗚嗚……”
刁德貴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跪在地上,雙手抱住吳奎的小腿嚎啕大哭,哽咽道:“吳縣丞啊,這姓郭的缺了大德啊,我的滿月樓完了,完了呀。”
吳奎一臉陰寒揹著雙手站在客廳當間,聽著刁德貴斷斷續續的哭訴,眉頭擰得深深都能夾雞蛋了。
聽完刁德貴的前因後果之後,吳奎冷笑道:“小小捕頭就敢如此狗膽包天,打破這千年不變的規矩不成?”
刁德貴添油加醋地控訴道:“小的之前就跟姓郭的說過,這滿月樓是有靠山的,他,他依然故我,肆無忌憚,完全不將縣丞大人您放在眼裡啊。還望縣丞大人能夠替小的作主啊,嗚,嗚嗚……”
吳奎心中略微一盤算,有些頹喪地搖搖頭道:“這不是本官替不替你作主的問題,你要知道,經此一遭,你這滿月樓算是毀了。姓郭的小捕頭一事,本官自會解決,不過你現在需要做的卻是自救。”
自救?
刁德貴疑惑地看了一眼吳奎,問道:“小的不明白大人話中之意,還望釋疑。”
吳奎哼哼道:“虧你還是個生意人吶,真是蠢笨如豬。”
不過呵斥了刁德貴一句之後,吳奎再也不言語,彷彿沒有為刁德貴解釋自救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