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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什麼身份,可有必要去擔心人家一家人!”
司流瑾有些不贊同地道:“二哥,話可不能這麼說,咱們始終都流著父王的血,當然要相互扶助守望才是正理!”
司流雲嘲謔地看了他一眼,沒好氣地道:“什麼守望扶助,三弟,你是單純過頭,還是真的大智若愚?”
說罷便拂袖而去。
司含香則看了兩位兄長一眼,對著司流瑾嘆了一聲:“哥哥,咱們回去吧。”
這邊司流風將司空茉抱進了牡丹閣,放在了軟榻上。
今日剛好是回春堂有名的聖手大夫李澤來府邸裡為王妃請平安脈,也順便為她帶來一些調理身子的方子。
如今他被司流風請來看診,便坐在了司空茉的旁邊,鋪了一層薄紗在她的手腕上,為她把脈。
好一會子,這中年大夫才有些詫異地喃喃道:
“這位貴人可是少王妃,在下為少王妃診脈發現少王妃身子內裡虛虧,似乎有不足之症,只是少王妃聽說是靖國公府邸上的貞敏郡主,如何會有這長年累月積攢下來的症狀?”
司流風和德王妃互看了一眼,都在彼此眼裡看到了然,果然,司空茉不得韓二夫人待見,恐怕早年的時候被虐待過,只是想不到韓二夫人竟然做到如此地步。
所以虧了身子。
“不知這病可有大礙?”司流風有些憂心地看著司空茉,他的神情並無作偽。
畢竟這是他費心娶來的妻子,又是新婚燕爾,昨日才圓房,正是得趣的時候,自有一翻柔情蜜意。
還指望著她未來能助他一臂之力。
李澤摸了摸鬍子,有些猶豫地道:“倒是並無什麼大礙,只是日後小王爺可要小心著些,莫可行歡太過,少王妃身子柔弱恐是受不住您的太多雨露,還有就是……”
司流風想起今早自己腰痠背痛,再加上昨夜那般銷魂,俊美秀逸的臉上就露出些尷尬來,他輕咳一聲道:“是。”
德王妃卻看著這位李聖手似有話未曾說完,便有些憂心地道:“不知道還有什麼不妥當之處呢?”
李澤看著德王妃目光銳利,似知道瞞她不過地說道:
“這……只是不但小王爺與少王妃要剋制,還有就是少王妃身子年少時候虧欠太多,根基不好,最好是調養幾年,二十以後再要孩子,這孩子才能抱得住,否則若是滑胎,不但影響母體,對孩子也不好!”
德王妃和司流風同時都是錯愕地微微張嘴,這意思是說司空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