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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額頭,肆意宣洩著眼淚。在外人看來他弱不禁風,更因相貌而讓他顯得脆弱,而為了不讓自己如他人所想那般不堪一擊,他極少落淚,什麼事都憋在心中,強迫自己將一切消融。“我兒時……兒時其實挺愛哭的。”葉時雨沒有抬頭,可指縫間的水痕卻反射著點點亮光,“那時殿下還笑我,說我是個哭包,可是……可是我卻好久都沒哭過了。”清川的笑容僵在了嘴角,知道葉時雨看不到,他的雙目毫不掩飾地被心疼所籠罩,另一隻手抬起,用拇指擦拭著葉時雨的眼角,“想哭就哭會兒。”此刻窗外一聲隼鳴響徹長空,正在拭淚的手微微一頓,輕輕拍了拍葉時雨抽動的肩膀,“聽,這是在歷都聽不到的。”“嗯?”葉時雨好久沒有如此毫無保留地釋放著自己的情緒,一時間根本沒法抽離,他抬起頭,酡紅的雙眼上仍掛著淚珠,露出不解的神色。“這是隼吧,聽說這種鳥飛的極高,人難以越過湍急的青天河,可對它而言不過是煽動幾下翅膀就能來去自由。”清川的目光落在窗外,“我就願你如這隼般自在,不要在被縛於這些紛擾。”葉時雨胡亂用衣袖擦拭掉淚水,雙目瞬間露出了喜悅的光彩。他明白了清川所指,楊子瑜有馴一隻隼,不僅威武強健能飛百里,還會傳遞書信,而它在空中幾乎沒有天敵,比起飛鴿來說不知要安全多少倍。周圍有人監視著,他們什麼都不能說,可僅僅用眼神就懂。可清川卻微嘆一聲,他知道,眼前的人恐怕根本沒有聽到他的後半句。也罷,早就知道了不是嗎?他自縛,自己亦同,不過都源自一場心甘情願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