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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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如琢叼上根菸說我覺得他媽的不太好。
小蛇幾個禮拜蛻一次皮,蛻的時候文羚在旁邊默默加油,梁如琢睡醒就驚見一條小金蛇趴在自己羽絨被上,文羚朝他噓了一聲,讓他起來一塊看琢琢脫褲子。
梁如琢捏他後頸,把人提上床:“你就作吧,哪天把我作死,我就省心了。”
琢琢在被褥上怎麼脫褲子,梁如琢就怎麼給文羚脫褲子。
文羚哼哼唧唧扭過頭親他:“晚上出去玩?”
“不去。”梁如琢捏他大腿,“晚上我有點正經事。”
唐寧被監禁在熟人開的精神病院,一年多來唐家瘋狂搜尋唐寧下落,梁如琢從未讓他們得逞。
唐寧抱著腿坐在狹窄的病房角落,鐵門開了一條縫,梁如琢走進來,敲了敲門。
唐寧長髮凌亂,許久未曾保養的臉已經起了一層細紋。她眯起眼,啞聲問:“他痊癒了?”
梁如琢心情不錯,拉過一條凳子坐下:“託你的福。你為人類醫學做出了傑出的貢獻。”
唐寧冷笑:“可以放我走了吧,你答應的。”
“是的,我答應過。”梁如琢托起她的手肘,給她戴上黑色頭套,“走吧。”
她被推進車後座,梁如琢開車,文羚坐在副駕駛,轉過身趴在靠背上和她聊天。
“我能問問精神病院裡每天都做什麼嗎?”他拿了一支筆在白紙本上準備記錄,“也許能給我一些靈感。”
唐寧沉默著。
“你指甲太長了,護士不給你剪嗎。”
“我討厭你的髮型,給你換一個更美的。”
自說自話十分無聊,唐寧不回答,文羚只好畫一幅速寫塞進她手裡。
“我把你畫得特別漂亮,你離開後要記得我。”
梁如琢把手搭在車窗外撣菸灰:“你現在一幅畫很值錢的,要愛惜羽毛知道嗎。”
“好。”文羚扭頭看他,乖乖答應。
車停在郊外的松林,梁如琢替她拉開車門,微俯身伸手托起唐寧的手:“到了,親愛的。”
唐寧的手在發抖。
她險些摔下車,走路一瘸一拐。
文羚坐在車前蓋上,指尖轉著白紙本,望著那個女人跌跌撞撞逃走。
“叔叔,我覺得她會報復我們。”
梁如琢指間夾著細煙,斜倚車門:“可我答應放了她。”食言會被上帝懲罰,他怕文羚被收回。||寂寥松林,一聲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