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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清醒。
菲利普把他丟上跑車，歡快打著口哨開出了城堡。
程夏欲哭無淚，你快點放我下去！
酒吧裡依舊人聲鼎沸，菲利普顯然是這裡的熟客，打完一圈招呼之後，帶著滿臉唇膏印坐在程夏旁邊，身後大剌剌摟住他的肩膀：“介紹一個人給你認識。”
小土撥鼠目光怨念，充滿了睡眠不足的暴躁：“誰？！”
“你好，來自東方的混血小可愛。”一張濃妝豔抹的臉驟然出現在眼前。
“啊！”程夏被嚇了一跳。
“別緊張，她叫勞拉，是來自倫敦的優雅貴婦。”菲利普做介紹。
“貴婦？”對方掩著嘴咯咯笑，抖開手裡豔紅的羽毛摺扇，“說得沒錯，我的確是。”
“您好。”程夏笑容很僵硬，因為對方的高跟鞋尖一直在有意無意蹭自己的小腿，於是他迅速站起來，“我突然想起來有件事——”話還沒說完，就被菲利普一把拉住，快速低聲道：“這件事和大嫂有關。”
“表哥？”程夏遲疑，相處這麼久，菲利普雖然看上去完全就是個神經病，本質上也完全就是個神經病，但不得不說在某些事情上，還是……很靠譜的。
於是他遲疑著坐了回去。
“關於小伯納爾，”勞拉道，“他幾乎對女人沒有任何興趣。”
“小伯納爾？”程夏微微皺眉。
“我甚至試圖派男人去勾引他，迷人的小男生，飽滿又年輕，誰都會想要咬一口。”勞拉遺憾道，“但還是遭到了拒絕。”
“不要說你這次一無所獲。”菲利普頭疼。
“當然沒有。”勞拉風情萬種開啟手拎包，從裡面抽出一張卡片，“小伯納爾似乎和這個組織有聯絡。”
“gis？”菲利普搖頭，“從來沒有聽過，是什麼？”
“一支位於南太平洋的僱傭兵組織。”勞拉道，“我只能套到這麼多。”
“謝謝。”菲利普推過去一張支票，“我想我們該離開了。”
“很榮幸這次能為您服務。”勞拉和他擁抱，順便掐住對方結實的屁股，“下次我們或許可以把見面的地點定在酒店床上。”
程夏：“……”
跑車在路上疾馳，菲利普一直皺著眉頭。
“那個僱傭兵組織，以及小伯納爾，”程夏試探著問，“和表哥有關係？”
“這件事有些複雜。”菲利普問，“關於小伯納爾，你瞭解多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