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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親自體驗,曲鳶難以置信,徐墨凜會和沉迷美色沾邊,他向來沉穩自持,不受外界事物影響,可最近她發現,他格外地黏她,恨不得24小時都待在一起。
他已不再神秘莫測,遙不可及。
即使偶爾遠離,也如同風箏,線在她手裡,由她掌控。
曲鳶以視線描摹著他的面部輪廓,聽說桃花眼和薄唇都是薄情的象徵,他這算是負負得正了?
屋外寒潮肆虐,曲鳶被傳染了睡意,像只慵懶的貓兒,窩在他溫暖的懷抱裡,跌入夢鄉。
天黑得早,窗簾拉得嚴嚴實實,臥室裡不見一絲光亮,曲鳶醒來時,有種不知今夕何夕,身處何處的惶惑,直到關於他的一切在復甦的意識裡清晰,給足了她安全感。
她害怕的不是黑暗,而是獨自面對黑暗。
只要有他在身邊,這世間她無所畏懼。
“醒了?”男人手指輕摩挲她的臉,指腹略顯粗糙,有著磨砂般的質感。
曲鳶摸著黑去親他,親到了喉結,這裡是禁區,經不起撩撥,在火還沒燒起來前,她抱緊了他:“今晚想吃麵條。”
他離開那晚,她煮的麵條不好吃。
徐墨凜音色低啞,調侃她:“怎麼辦,好像沒力氣了。”
曲鳶在他後腰捏了下:“活該。”
徐墨凜抱了她好一會兒,遮住她眼睛,按亮了壁燈,等她適應後,鬆開手,到衣帽間換上家居服,折返,將她的衣服放在床邊,這才出去煮麵條了。
曲鳶擁著棉被坐起身,發現他沒拿她的bra,擺明了是故意的,她穿好衣服,進了浴室。
鏡子上的水霧散乾淨了。
幾個小時前,他們就是在這裡,他眉心的汗滴到她後背,劃過他留下的層層疊疊的吻。
她能清楚地從鏡子裡,看到他的每一個動作……
曲鳶等面上的熱度散去,估摸時間差不多,走出客廳,飯桌上擺著兩碗熱氣騰騰的麵條,小碗是她的,除了愛吃的配菜,還多了小撮油雞樅。
兩人都急需透過進食補充體力。
徐墨凜比她先吃完,狀似不經意地提起:“月底房子是不是到租期了?”
曲鳶:“嗯。”
“要不要搬回銀月灣住?”
這套房子是過渡期用的,曲鳶本就沒想過長住,各方面條件跟銀月灣比起來毫不遜色,只有一個缺點,離公司遠,以前還不覺得,自從某人住進來後,夜夜笙歌什麼的,害她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