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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難道不是件挺新奇的事兒麼?
“這裡面躺著的可能是個羽民。”
張歆雅大概是看出了我的疑惑,笑道:“羽民比較崇尚石製品。”
我點了點頭,這倒也算是個理由,興許真如老白所說,我們禮官一門對這種墓葬有額外的情懷,再加上我也是頭一回下這種有些年代的古墓,實在是新奇的緊,心裡的探究慾望極其強烈,見那石槨外面的浮雕挺有意思,除了一些雲紋以外,上面似乎是一隻鳥,只有一隻翅膀,好像是比翼鳥,卻有兩隻眼睛。
傳說中,比翼鳥只有一隻眼睛,一隻翅膀,所以只能雌雄鳥並翼而飛,人們常拿來比喻夫妻情深,這棺槨上的鳥怎麼看都是傳說中的比翼鳥,只有右翼,應是雌鳥,如無意外,隔壁主墓室裡棺槨上面應該是雄鳥,這倒是有些寓意,就是這兩隻眼睛我就有點想不通了,難不成是在說哪怕是夫妻也得多留個心眼子?應該不至於這麼無聊,我盯著這怪鳥,總覺得似乎若有所指。
然而,當我走到距那石棺槨不足七八步距離時,一陣沒來由的心慌將我籠罩,心跳速度瞬間加快,快到我自己都能聽見“噗通噗通”的聲音,悉悉索索的雜音出現,我甚至在一瞬間有了恍惚,
又來?
我徹底慌了,以為地靈珠又有反應了,低呼一聲,飛快後退,可惜,那雜音沒有消失,在我耳朵邊上“嗡嗡”作響,倒也沒有變強,悉悉索索不停,似有許多人貼在我耳朵邊上竊竊私語一樣,卻又聽不清在說什麼。
“喂!”
老白最早發現我異常,狠狠推了我一把,那竊竊私語聲立即中斷。
“又出什麼問題了?”
老白詢問道:“你看你那樣子,就跟被勾了魂兒一樣!”
“我又聽到了那種聲音……”
我狠狠甩了甩頭,驚疑不定的看著那口棺材,遲疑道:“聲音……好像是從這棺材底下傳來的。”
我師父與鷂子哥對視一眼,兩人眼睛明顯一亮,然後鷂子哥拎出撬棍,大步走向那口棺材,他顯然不是頭一回幹這種事兒了,一副百無禁忌的樣子,在棺材底上敲敲打打的研究了半天。
“挪不開!”
片刻後,鷂子哥衝著我師父搖了搖頭,道:“這停棺臺是爐灰渣和糯米糊糊拌起來弄的,杵在一起,就跟山西的大燴菜似得,然後把棺材往上面一懟,一旦幹了,你就是拿大錘都掄不開,更別說拿撬棍撬了,大理那頭的三塔全都是這種結構,一百多年前那場差點把大理都埋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