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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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這麼快啊?”
她往他身上靠了點,身上酒氣微醺,拽了拽領子,“這酒…什麼味兒啊?難喝…又不難喝,好奇怪。”
領子下一片柔軟的雪白,蘇語偏過視線,撥開她扣在領子上的手,有些不好的預感,“你不會是…酒蒙子吧?實在不行就算了。”
“不!我壓力…”,她頓了頓,壓重了尾音,像是感冒了,“很大。”
“喝酒太多是頹廢,自甘墮落,不是釋放。”
她怔愣地搖搖頭,揮手又要了一杯。
“別喝了。”,他的口吻似乎有些嚴厲。
安梔接過酒杯的手顫了下,護崽兒似的抱緊了懷裡的酒,那雙清澈純然的眸難得混濁,勾起眼尾有些媚,她在撒嬌,聲音很軟,“最後一杯。”
蘇語嘆了口氣,說好,讓她不許反悔。
他那一杯見底了,坐在一邊看著她小口小口地喝,對方的眼神透過杯子和他撞了一下,又飛快地挪開。
有女孩找他搭話,問他要不要滿上酒喝一杯。
他禮貌地回過頭說了聲不用,悶熱的狹小空間,他的頸子沒來由地涼了下。
再轉過去,看見女孩桌前空了三個酒杯,乾淨見底。
“你怎麼又要了一杯?”
她已經醉得沒形了,歪歪扭扭地靠在桌上,醉眼朦朧地瞥著他,手上又開始扯領子了,綿綿軟軟地喊他的名字,“蘇語,我熱…”
“外面就不熱了,我們回去。”
蘇語太陽穴有些疼,拽著她的手摁住她,慌起來的聲音有些大,聽著像是很兇。
他半抱著安梔,她的手穿過他的腋下,手揉進他長長的髮尾,作鬧似的深入髮尾,手指一根一根,插進了髮間。
醉鬼顯然是不可理喻的,蘇語沒提防,她還真拽了下,沒收力,疼得咧嘴。
“別動…”,安梔像是抓住了他把柄似的,語氣飄起來有些得意,“頭髮還要不要了?”
“你喝醉了,快點鬆開…”
她鬆開他一點,於是兩人對望。離得太近,鼻尖擦著臉頰,她看他眼神極力剋制,在忍耐她的曖昧,有些怨了,好像對她一點意思沒有似的。
“你那麼兇幹嘛?”
太乖的人骨子裡是逆反的,她藏的很深。
於是她嘴唇惡狠狠地下去,咬他,嘴唇紅了又白,小白兔成了大灰狼。
其實她一直抱著埋怨來著,從小到大她是被家裡人嬌生慣養著養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