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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如果等不來一個解釋……
像是有人扼住了他的咽喉,酸澀與窒息感一同上湧,但哪怕是在心裡,他也說不出那幾個字。
真的要這麼放棄嗎?……好痛苦。
一分鐘、兩分鐘……
滴答,啪嗒。
指標走動的聲音,淹沒在雨聲裡。
不該是這樣的,怎麼會變成這樣呢?
他不會這麼對我。北條夏樹想。黑澤陣不會。就算黑澤忠於組織,也會聽他的解釋,再做接下來的決定。
而非這麼無情地、決絕地對他開槍。
可這個人是Gin啊。
北條夏樹木然地看著螢幕,三十分鐘了。
“先生,已經到了。”司機忍不住出聲提醒。他又從後視鏡瞥了一眼這位呆滯許久的年輕人,似乎想到什麼,“你是沒傘嗎?我有一把備用的……”
北條夏樹回神,艱難地笑了下:“不用了,謝謝你。”
不過是一場雨。
他把琴酒的全部聯絡方式拖入黑名單,整理好神色,頭也不回地奔入雨中。
……
儘管被追殺是第一次,但北條夏樹早已經做過很多次從逃離組織的模擬。他溼淋淋地坐進駕駛室,打了個噴嚏。
這雨真是冰涼,大顆大顆的雨珠砸得面板生疼,不過也讓人頭腦清醒。
……以前的事情,就留在以前吧。
北條夏樹剛摸到方向盤,立刻熟門熟路地啟動引擎,風馳電掣地衝上公路。
先要活下來,才有調查和反擊的餘地。
他單手開著車,一邊不停地給醫生彈電話。那幾條簡訊時機來得恰到好處,除了這個人,他實在想不到還有誰能算計得如此精準。
等待的時間中,夏樹摘下那枚戒指,稍微分心看了眼,把它收到口袋裡,臉色慢慢冷下來。
在醫生接電話之前,倒是又有一個未知號碼彈進來,他點了接通。
“是我。”蘇格蘭語氣焦急,“你那邊怎麼樣?現在在哪裡?我可以……”
北條夏樹問:“簡訊是你發的嗎?”
蘇格蘭一怔:“什麼簡訊?提醒你的嗎?有可能是Ze……我是說,波本。”
“好,我知道了。”北條夏樹看了眼後視鏡,已經有一輛車鬼鬼祟祟地追上來,“我是怎麼暴露的?你還好嗎?”
蘇格蘭語帶內疚:“你是津島的協助人,在公安那邊的相關檔案……我們也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