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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臉上,卻顯得冷峻而鋒利。
“你很奇怪。”黑澤說,“你在乎貓,蟲子,還有花。”
他未完的言下之意是,獨獨不在乎人類。
黑澤在夏樹面前取走過一名僱傭兵的性命。平時會避免踩踏野草的少年,卻像是看不見奄奄一息的人和淌了一地的鮮血,徑直過來和他說事情,最後囑咐了一句‘收拾乾淨點’。
“你錯了。”夏樹也明白他想說什麼,輕輕撫弄花葉,“我是不在乎所有與我無關的事情,恰好那是個活人。”
黑澤:“哦。”
夏樹納悶:“你居然說我怪,明明你才是。”
黑澤:“呵。”
片刻後,他想到了反駁的話,話鋒一轉,“你錯了,我也關心人。”
黑澤陣目不轉睛地往前走,聽見身後的腳步聲停了。
他轉身,剛想不耐煩地催促兩句,卻對上北條夏樹溫和的眼睛。
暖黃燈光打在頭頂,夏樹的視線平靜而專注。
像陽光下的海浪,逆著人潮而來,細密綿軟地將他包裹其中。
黑澤陣的疑惑只持續了短短一瞬,聯想到對方的上一句話,隨即被燙傷似的迅速回頭,催促道:“……走了。”
“害羞了嗎?”
“……”
“耳根紅了呢,阿陣。”
“噁心。不準這麼叫我。”
夏樹改口:“那黑澤君?”
黑澤:“……”
夏樹:“你真的很怪,這樣又不高興了,果然還是喜歡我這麼喊你吧?”
幾秒後,黑澤沉下臉:“……別自作多情,我不喜歡男人。”
北條夏樹:“……?”
似乎被誤會了呢?不過反應好大。
他到底是比對方年長三四歲,從善如流地接道:“那我如果喜歡你呢,你該怎麼辦?”
黑澤:“噁心。”
“我傷心了。”
“哦。”
“不安慰我一下嗎?”
“滾。”
北條夏樹推開救助站虛掩的大門,被一道銀色閃電撲了個滿懷,帶著倒刺的貓舌頭舔了兩下他的頰側。
這隻貓二十多斤重,實在是一份沉甸甸的愛。
“……好癢啊。”夏樹將花遞給黑澤,雙手抱著掂了掂,“你是不是又重了點?”
小貓咪可聽不得這話。
緬因貓即刻從他懷中跳下來,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