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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伏景光:“怎麼了?”
“Rum確認死亡。”降谷零錘了下方向盤,語氣帶有幾分惱怒,“被接近700碼外的一槍擊中心臟。”
諸伏景光沉吟:“赤井?”
“你問。”降谷零快速平復了情緒,板著臉繼續開車,“我倒覺得不是他……”
FBI和公安立場不一致,但在活捉朗姆這方面,他們少見地達成共識。
在這樣的前提下,赤井秀一不太可能擅自行動。
而北條夏樹被幾句對話中的資訊量驚到,心裡像落了塊石頭,沉重又瞭然。
狙擊手一般喜歡瞄準面中,鼻樑位置,確保子彈能打穿目標的大腦,一擊致命;心臟不如鼻樑目標明確,在700碼的位置擊中心臟,看起來更像別有目的……
……是琴酒殺的吧。
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維中,諸伏景光的電話也打通了。
“……你還在路上?所以說不是你?”諸伏景光聲音平穩,“好。那你有思路麼?”
他頓了頓,重複道:“Gin?”
赤井秀一在電話那頭解釋了些什麼,話語從揚聲器裡含糊地飄出來,諸伏景光一邊詢問,一邊小幅度地點頭。
“他推測是Gin麼?”降谷零握著方向盤,皺眉,“也對,除了赤井秀一,也只能是他了。Rum就是因為右腿不靈活才被我們的線人發現端倪……可惡,還是被他搶先了。”
諸伏景光面色也不太好看,說:“簡直像是在戲弄。一年前擊中他的肩膀,半年前打碎他的右膝蓋,現在又……”
“可惜Rum已經沒辦法再開口了。”降谷零放低語氣,“我們只有抓到另一個當事人,才能知道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北條夏樹已經徹底呆了,在安全屋時,他已經隱隱產生‘琴酒也許沒有回到組織’的猜測,降谷零和諸伏景光的話無疑又是一有力佐證。
他的喉嚨裡像是被塞了團棉花,堵在那上不來下不去,也發不出聲音。
五分鐘後,車在東京灣黃黑警戒線前停下,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快步走向現場。
而北條夏樹完全沒心思多看朗姆一眼,調轉方向往回趕。
他趕往就近的一列前往東京市區的列車,風穿過他的身體,卻又颳得面板生疼,像要一刀又一刀地凌遲他的靈魂。
夏樹跳上月臺,循著記憶,以從未有過的速度往回趕。最後一小段路只容非機動車通行,坂道鋪滿金燦燦的陽光,他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