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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呢?”
“在寢室裡,郭嫿是在被孤立的。”陸司語繼續道。
傅臨江繼續驚訝:“我是看出了郭嫿在成績以及家庭上和其他的女孩有差距,可是不到被孤立的程度吧?你這又是怎麼看出來的?”
宋文揚了揚手裡的幾份資料表:“大概是因為這張成績表,我也注意到了,大一的時候,他們的選修課還算是正常,幾個人互相有重疊,可是到了大三和大四,郭嫿的選修課完美閃避了其他三人所修的課程,選擇了又難又偏的課程。一般參加選修課,只有那麼幾門可以選擇,同寢室的同學大部分會選擇搭個伴一起去,既能互相提醒,也能通風報信,而郭嫿的所選課程和其他的人完全都不一樣,想必是不想和那幾位寢室的同學再有其他的交集。”
傅臨江聽到這裡,接過了那張資料表看了看,現在被宋文點破,他才發現,這樣的一份選修課單的確是太不正常了。
“還有,八個月前,以及半個月前,郭嫿的病例上有過兩次去校醫室的記錄,都是身體多處擦傷,有一些皮下出血,她說是摔倒所致,我懷疑是被人打的。”宋文說著話指了指郭嫿的病歷本。校醫開了一些治療跌打損傷的藥物,他們未必沒有看出實情,只是沒有多事。
這些推理聽起來玄奧,一旦被解釋了,道理卻很簡單,傅臨江很快就明白過來。
“還有其他的發現嗎?”宋文又問。
這次陸司語搖了搖頭,俊秀的臉上恢復了冷若冰霜的表情,不知是沒有了還是不願意再說了。
這些關係都太表象了,他能夠看得出來,宋文也可以看得出來。但是,一個寢室的四名同學,關係可以遠遠比他看到的這些,要複雜得多。
陸司語的目光落在了林綰綰那張乾淨的床上,那裡乾淨,甚至是太乾淨了,完全不像睡了一半忽然中毒發作後被救護車抬走的樣子。這四個人中,林綰綰是中毒最淺的人,他等著她醒過來的訊息,總有機會問問她。
宋文和陸司語是兩個聰明人,搜查時有些默契,剛才的那一番對答,一個說,一個解,配合得天衣無縫,彷彿能夠看穿對方所想。
聽完他們那些分析,傅臨江理了理腦中幾個女孩的畫像,他感覺自己睡眠不足,腦子不太夠用,感慨著嘆了口氣:“這樣的四個女生,聊微信得拉十幾個群吧。”
陸司語面無表情地糾正他:“副隊,三個人以上才能建群,所以最多五個群。”
凌晨三點半,結束了搜查之後開始調查問詢,為了節省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