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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臂,“那你晚上早點回來,我們不打架,看看雪總可以吧。”
梁現低笑,傾了下傘護她上車,“行。”
黑色的賓利穿過落雪,一路平穩行駛。兩人同行了一段路,梁現去公司,明姒則是去工作室。
買下這家店鋪的時候,一些基礎裝修就已經做得很好。明姒又專門聘請了平城著名的室內設計師進行一番改裝,如今已經快進入收尾階段。
整個工作室簡約不乏設計感,桌椅展臺以昂貴的原木為主,深綠色植物肆意伸開枝葉。一腳踏進去,有種在鬧市區尋覓到一處靜謐安寧的感覺。
明姒大體上很滿意,又在那跟設計師討論了幾個細節問題,最後跟來平城的俞念念吃了頓日料,下午則一道去看畫展。
俞念念本科學的是藝術設計,又是個自來熟,兩個人在一起完全不缺話題。
今天這場畫展跟以往不同,總體色調偏暗,處處充滿一種離經叛道的風格。不過卻不壓抑,有幾幅畫還挺耐人琢磨。
明姒看得入神,邊聽俞念念的解說。
“對了,鄭逸洲你還記得吧?”走過塗成黑色的長廊,俞念念忽然提起一個人。
“誰?”明姒一時沒能對號入座。
“就是上次你來申城,我的那個朋友,”俞念念小心翼翼地說,“他家破產了。”
鄭家破產這事,其實幾個月前就有端倪,那會兒俞念念聽說貌似是一筆鉅額投資款出了問題,對方不知為何突然撤資,導致鄭家在建的專案資金鍊斷裂,短期內又沒找著新的合作方,便逐漸露出了頹勢。
後來鄭家大概是病急亂投醫,又冒著巨大風險準備搏一把大的,結果半路又殺出了個競爭對手,直接把自己整成了破產。
“那麼大的家業,轉眼說沒就沒了,”畢竟是自己的朋友,俞念念不乏惋惜,又小聲說,“姒姒,其實我有聽說,這是你老公幹的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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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逸洲曾經打過她的主意。
梁現知道。
現在鄭家破產了。
接下去的看展,明姒只能說得上走馬觀花。後來跟俞念念告別,她光顧著想事情,一個轉身就撞進了身後那人的懷裡。
梁現伸手護住她,輕輕挑眉,“想什麼呢?”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明姒抬起頭,“你怎麼來了?”
“來接你,”梁現牽起她的手,邁開長腿,“剛才那是俞夫人的侄女?”
明姒“嗯”了聲,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