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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了,還得在思安縣裡養老,有一天不幹縣尉了,我不得被人飛磚頭啊!”
官員們都替他發愁,一下子得罪上千人,要是被飛了磚頭,想確定是被誰飛的磚頭,都沒法確定!
楊澤坐在板凳上,一直不說話,他聽明白了,這些人說的這個案子,難就難在沒法確定目標,範圍實在太廣了,牽扯的人太多。
想了想,楊澤道:“這位羅大人,砍死沈財主的那刀,確定是鐮刀吧?那兇器可在現場?”
羅縣尉看了他一眼,不知他是誰,也就是一個平頭老百姓罷了,他有點不耐煩地道:“傷口特殊,肯定是鐮刀,那鐮刀當然不在現場,否則一查是誰家的,不就找到兇手了麼。”
楊澤點了點頭,問道:“那鐮刀是割草的,不是用來割肉的,思安縣沒有用鐮刀割肉的習俗吧?”
羅縣尉臉sè一沉,道:“廢話,誰能用鐮刀割肉,別說我們思安縣沒這個習俗,你找遍整個大方,也沒哪個地方有這個習俗!”
楊澤聽他說話不客氣,卻也不生氣,他想起《洗冤錄》裡有這麼個案例了,不過那書是寫在宋代的,雖然大方和大唐相似,可就算是大唐,也沒這書啊,這年頭還沒有專門的法醫,也沒有專門論述這方面知識的書籍。
楊澤道:“那可以查鐮刀上的血跡啊,就算此案涉及了五百多戶人家,上千的成年男丁,就算是家家都有鐮刀,可鐮刀上有大片血跡的,也絕對不多,鐮刀是用來割草的,不是割肉的,而殺人之後鐮刀上必有大片血跡,極有可能一下子就查到兇手了!”
這回不光是羅縣尉生氣了,別的官員們也都怒了,這個平頭小百姓是在消遣他們吧,這不是胡說八道麼,有沒有點常識!
粗眉毛官員氣道:“你是幹什麼的呀,在這兒胡說些什麼呢!鐮刀上就算有血跡,這都過去兩天了,不要說兩天,就算半刻鐘也是查不到的,血跡就算在多,可擦一擦,洗一洗,不也就沒了,天又這麼熱,刀一會兒就幹了,上哪兒查去!”
這位官員斥責的聲音很響,外面進來了一個差役,問大人們為何發怒。差役們向來喜歡聽別人說閒話,官員們在門房裡說話,他們在外面都聽見了,可誰也沒吱聲,直到楊澤把官員們給弄火了,他們才進來打個圓場兒。
楊澤見官員們發火,他自己卻並不生氣,反而嘻嘻笑道:“大人們這是何必,聽在下把話說完啊,這話還沒說完呢,各位怎麼就動了肝火了!”
羅縣尉看了眼楊澤,道:“小小年紀,又能懂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