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春餅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三兩短句切中所有要害。
林疏月抿了抿唇,“祝你一路平安,代向鍾衍問好。”
魏馭城說:“他好的很,該問好的你卻視而不見。早點休息,別耽誤你和別人去小樹林。”
這話帶了情緒,也帶著尖銳的指責,其實不是很舒服的交流。林疏月等他這麼晚,當然也不是為了這冷嘲熱諷。
她無心拉鋸,到嘴邊的話吞嚥回肚裡,終是沉默收尾。剛轉身,半隻腳邁回房間,魏馭城沉聲:
“月月,我盡力了。”
說完,他長腿闊步,先她一步回了房。
自始至終,都沒看她一眼。
林疏月第二天要趕早去學校,天蒙亮,牧青便來敲門。走時,林疏月看了眼右邊,牧青察覺到她的注意力,說:“魏董一行人五點多就走了,因為要趕九點的飛機,從這兒去機場要兩個半小時呢。”
林疏月的心先是如墜高空,哪哪兒都塌陷不得勁,然後又被心底的慾望種子萌芽推扯,陷進去的部分猛如漲潮,迅速復原,繼而拔高造勢。
心裡的衝動不是衝動,而是一種本能。
林疏月忽然跟牧青請了一小會假,“師兄,等我一下。”
她調頭就跑,跑到無人的平地,給魏馭城打電話。
九點的飛機,那現在還在候機。
電話通了,磨人耐心的長嘟音一聲接一聲,不長不短的等待,似故意磨人心智,然後才被接起。
男人低沉的一個單音節:“嗯。”
林疏月深吸一口氣,沒有廢話連篇的開場白,沒有試探猶豫的鋪墊,她平鋪直敘,直白得像一枚耀眼小太陽:“魏馭城,其實我昨天等你那麼晚,就是不放心你。”
“你問我,等你到深夜,是不是要跟你一起走。不是的。我是想跟你說,你要願意,我這就帶你去小樹林。”
一口氣說完,林疏月語氣不自覺地變軟,還帶著一絲溫柔的誘惑勾引:“小樹林挺刺激的,下一次,你敢不敢跟我去?”
不等他回答。
也不給他回答的機會。
林疏月說:“你必須跟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