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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在他死於中毒,要證明你給他下毒就太難了。”
“他不是輕易自殺的人。我不相信。”
“急救的時候你全程在現場,足足二十分鐘,能救回來的怎麼可能還讓他死了?”
鄭克也覺得說不通。
鄭士華死了,一切好像都沒有意義了。
那難道之前的功夫都白費了嗎?他們好不容易抓到侯賽因、斷了鄭士華的客源、和談換回了段立,這些都是徒勞嗎?如果鄭士華早就預備了自殺,他為什麼要轉移財產?如果自殺是臨時起意,為什麼要等到警察來了,在鄭克面前自殺?自己躲在臥室裡一脖子吊到房樑上不行嗎?他和鄭克說的那些話還有什麼必要?又不是交代遺言。
太多的疑問在鄭克的腦袋裡,線頭卻藏在混亂的線團裡。
有一點可以確認的是,鄭士華的自殺絕不是巧合。
這是他策劃安排好的一幕。直到他死,鄭克是這場戲裡面的參與者,而不是主導者,他被迫被拉到了舞臺的中央。而牽著他身體的木偶線的人,才是鄭士華。
想到這裡,鄭克生生打了個冷戰。這種感覺彷彿鄭士華還沒死,還活著。
詢問折騰了一整晚,鄭克從警局出來已經是清晨。大門口何連珠帶著兩個男人等著他。
鄭克有點羞愧,不敢去看謝秋歧。謝秋歧不說話,氣氛僵著。
還是何連珠打了圓場:“阿克受了驚,秋歧你別和他計較了。他也是為你好。”
謝秋歧表情冷淡地坐在車後廂,不容置喙:“上車。”
鄭克洩氣地挑了個最遠的位置坐下,不敢靠近男朋友。
一路上車子裡安靜地能聽到針掉。到了安全屋,謝秋歧下了車也不等人,迤迤然上樓就回房間。鄭克很猶豫,不知道是進還是不進,站在門口焦慮地團團轉。
還是段立從樓上下來,看著鄭二少爺像追尾巴的貓崽子,沒忍住,噗嗤笑出聲來。
鄭克瞪他,段立一個眼神示意單獨談話。兩個男人到天台上抽菸。
“你膽子不小啊,敢在他面前耍小聰明。”段立指的是鄭克支開謝秋歧單獨行動。
鄭克有點煩躁:“還不是因為你?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我。”
“你能不能長點腦子?”段立換了一個正經的表情:“他是個獨立的人!他能思考、會辨別、有處理問題的能力,不需要你他媽的保護,你那不是保護是胡鬧。還給自己找藉口呢?鄭克,他要是跟你提分手,你怪不到我頭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