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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畫出來就成了,怎麼畫的都不要緊嗎?”
洛元秋見沙上的那道符畫的乾淨利落,確實如她所言,算是畫成了,不覺帶上了幾分笑意。景瀾見狀頓時有些手癢,很想捏一捏她的臉。
“你笑什麼?”
洛元秋微笑道:“我到今天才發現,我竟然還有做師父的天賦。我早該想到的,從前在山上時師父就不大管事,都是我來教導師妹師弟們的,這本就是師父該做的事,卻由我來做了,你們是不是也應該改改口,叫我一聲師父?”
景瀾看了看手中的樹枝,很想說分明是我天資聰穎,為了不惹道侶生氣,便委婉道:“你做了這麼多年師姐,大家也早就習慣了。你若是成了師父,那要師父又成了什麼,太師父麼?你還是繼續做師姐比較好,不然以後誰來把王宣沈譽吊在樹上呢?”
洛元秋仔細一想,確實是這個道理,不無可惜道:“好像是這樣,那我還是繼續做師姐吧。”
到了下午,何依如期來和洛元秋學劍術,見景瀾仍坐在樹下,不高興道:“她是誰啊?”
洛元秋爬到樹上挑了根順手的樹枝折了當作劍,聞言道:“新認識的朋友。”
何依還等著她多說幾句,洛元秋一下樹就開始教她練劍,她也就沒功夫分心亂想了。
洛元秋向來是嚴以律己寬以待人,並非嚴師之流,教何依也不過是初入門時的那幾招。但她卻不明白,她自覺習以為常能輕易做到之事,對旁人來說已是十分艱難。不過一個下午,何依就手腳打顫,偏偏她不願在外人面前丟臉,任洛元秋問了幾遍,也強忍著不肯去休息。
到了傍晚,何依連劍都提不起來了,癱坐在地,紅著臉道:“……我明日還會再來的。”
洛元秋朝她點點頭,道:“好好去歇息吧,明天我還在這裡等你。”剛說完話便撿起何依身邊的劍瀟灑拋過牆去,只聽撲通一聲,那劍又落進了湖裡。
何依呆呆地看著她,似乎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洛元秋好心朝她解釋:“記得明天早上起來以後去把劍重新撿回來,不然下午就沒劍練了。”
她自覺已經盡到了為人師的職責,便揮揮手讓何依回去了。
景瀾在一旁歎為觀止,見少女離去時委屈的眼眶都紅了,步伐也較來時沉重,便轉頭看向洛元秋。洛元秋依然未曾覺察,甚至又躺回了樹下,及至她枕在自己雙腿上,景瀾心中不禁起浮起一個疑問——
當初她是怎麼讓之人一直看著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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