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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你覺得什麼關係?”
聽出她話音挺冷,六子訕訕一笑:“我就好奇問問,你別往心裡去啊。”說著從椅子上站起來,“你好好休息,我就在外頭,有事喊我。”
門被關上,徹底安靜了。
徐魯直直的注視了很久的天花板,她現在一片空白。只要一想起江措,她就會這樣睡不著。
冷風從病房的窗戶竄進來,徐魯咳了幾下。
她揉了揉脖子,盯著窗外的視線偏了偏,一時眼睛又澀又疼,嘴巴都有些發麻,說不出話。
伸手摸了摸受傷的腿,鑽心的疼。
以前跑新聞也遇見過危險,有時候她想如果她就那樣走了,有一天他知道了會不會為她難過,後悔當年分手。
方瑜說她是個奇特的存在,一個人能分裂出很多人格,可以和陸寧遠沒皮沒臉,可以和採訪物件苦口婆心,有時候慈悲為懷,有時候比石頭還冷漠,使勁鬧騰,永遠偽裝。只有面對江措的時候不一樣,這些裝出來的樣子都沒了,她幼稚,任性,真實,脆弱,憂傷,死不悔改。
想到這,徐魯低頭看了眼受傷的腿。
就這樣沒了也挺好的,坐輪椅,還不用走路。不用裝出一幅全世界都對不起你的樣子,可以哪都不去,什麼都不做,靜靜地熬著。
醫院的早晨很安靜,急診卻亂成一團。
六子在病房外坐了一會兒,琢磨著徐魯的來歷,自個偷笑起來。過了會兒看到醫院門口來了一輛消防車,直接開到了急診門口,便急急忙忙跑下去看。
一個兄弟被爆裂的玻璃片燒傷,正在手術室處理。
六子在人群裡看到了江措,他滿臉是汗,像是用毛巾胡亂抹了幾下,額頭還有些黑灰,黑色的短袖緊緊貼著潮溼的後背,正靠在牆邊喘氣。
六子撥過人群走過去,喊:“隊長。”
江措聞聲看過去,倏地站直了。
“胳膊沒事吧?”江措抬抬下巴。
六子拍了拍打著繃帶的手臂,笑著道:“好著呢,我有什麼不放心的。”話到一半,看著江措目光平靜盯著他的樣子,六子腦子一機靈又笑道,“你是不放心那位吧?”
江措目光一頓,將頭偏向一側,問道:“她怎麼樣?”
六子瞥了一眼江措,眼神放的憂傷起來,故意道:“高燒不退,醫生說她身體素質太差,再加上還有腿傷,一時半會出不了院。”
江措皺眉:“還沒退燒?”
“這姑娘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