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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追前女友又不是多丟人的事兒。”
“啪”的一下,江措將筷子重重擱到桌上。
六子蹭的縮了縮脖子,彎著腰溜了。江措卻再也吃不下,草草洗了碗去了外邊抽菸。他今天抽的格外兇,一包都快沒了。
想起她那時候來例假都疼的哭,江措沒來由的心煩。
為了不那麼心浮氣躁,他掐了煙,去裝備室換上了消防服,頂著大中午的太陽,拎著兩個滅火器負重爬樓。
九層高的樓,他上下跑了好幾回,出了一身臭汗,最後實在沒勁了,靠在樓頂的欄杆上喘著粗氣。汗水從臉頰流下,他偏過頭看向遠處,還是有些煩躁。
江措將滅火器放在一邊,脫了消防外套,裡面的黑色短袖已經溼透,緊緊的貼在身上,露出精瘦的胸膛輪廓和結實的肌肉。
歇了一會兒,他摸了根菸叼嘴裡。
這些年來他很少有這樣焦躁的時候,原來以為就這樣混混日子,三十來歲相個差不多的女孩子,結婚要個孩子,一輩子也就這樣過了。
江措深深吸了口煙,又吐出來。
他將煙夾在指間彈了彈菸灰,又重新咬回嘴裡。東南風從高處吹過來,煙霧瞬間隨風消散。江措慢慢眯起眼,舌頭頂了頂後齒槽。
半晌,他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
那邊幾乎是立刻接了起來,語氣裡有明顯可以聽出來的女孩子的嬌羞,張曉丹還特意停頓了一下才道:“你怎麼想起來打電話給我?”
江措“嗯”了一聲。
他偏頭看向一側,道:“沒什麼事兒,你不是一直想出去玩?在哪兒呢,我去接你。”
聽他說完,張曉丹楞了一下。
江措很少主動給她打電話,僅有的一次還是哥哥犧牲的時候,她得知訊息從外地往回趕,鄉鎮上沒有車,他打電話問她在哪兒,開著消防車就過來找她了。
張曉丹忘不掉那一天,她差點昏過去,埋在他懷裡就是不出聲。他隱忍的呼吸著,拍拍她的後背說:“趁著現在多哭會兒,過了今天我照顧你。”她痛哭出聲。
這個電話有著歷史性的重逢,張曉丹半晌沒說話。
江措也是很有耐心的等著,過了一會兒,才聽到張曉丹用細細小小的聲音說道:“梅花鎮有個十里長廊,去那兒好不好?”
江措淡淡道:“你說了算。”
張曉丹忍不住莞爾,笑道:“我說什麼你都聽麼?那地方走起來可累人了,走不動了你得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