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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指尖的飞镖生生扛下了那把沉重的刀。
来不及陆文朝反应,南宫瑾言登即反手掷出飞镖,飞镖撞上那即将掉落的刀,紧逼着那柄刀反刺入陆文朝的脖颈。
呲哗——鲜血飞溅。
一旁早已吓得站不起来的女子被喷了满脸的鲜血。自始至终,南宫瑾言也未回头看他们,他脚步顿住,淡道:“回家吧。”
半月后,边境捷报频传,而天启境内却出现了始料未及的变数。
不知从何时出现的蛮匪集结成势,出现在锡城一带。
烧杀打杂,无恶不作。
南宫瑾言带领天昭军铲除蛮匪。
屡战不敌。
这次的敌人,比青魑泛滥时的怪物更加可怖,也更加强悍。
南宫瑾言起初以为是布阵图的问题,他去调查,才知道,这次的敌人,是先前蛮人因青魑异变为怪物失败后的废物。
时而失控,状貌非人。
不知道为什么,那几天南宫瑾言时常觉得心悸,整宿整宿地睡不着觉。每当这时候,他就坐在窗前,打开窗子,同窗外的那轮月亮,点一盏烛火,看着曾经看过的书坐上一宿。
他突然就不再执着于耗尽全部的精力来看那些账目了。一分一秒,却好似更加珍贵了,他不想再这样了。有时神志恍惚,他经常看到对面坐着一个人,他的故人。
只是一晃眼,那道影子就再也不见了,至多,只是在寒风凛冽中大敞的窗台边上,停着一只蝴蝶,与他见过的不太一样。
他屈指,蝴蝶会轻轻落在他手上,时间一长,他更加不想去看那些账目了。
他只想看蝴蝶。
那些日子经常下雨,他会把先前养的兰花抱到屋子里,等到天空放晴,就放到敞开的窗户边,亦或者直接放在小几上,看着它晒着。
蝴蝶偶尔会落在上面,但不多。
后来就下起了大雪,他不得不去打仗了。
每次回来,那身雪白的衣服都会变得不再那么干净,仿佛在告诉他,你也没有那么厉害。
南宫瑾言叹了口气,将素白的外套挂在暖炉边晾着,宽敞的屋子里,他一个人舞剑、调息。
那些古怪的东西,分明有的时候没有意识,却在进攻天启这件事上,总能变得出奇地清醒。
很多人不得不上战场,就像很多人不得不留下一样。
那天大雪纷飞。
集结的蛮匪攻入鹤城,天启的主力军正急忙从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