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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帶著溫度的鮮血迸射到服務員的身上,他消瘦的臉龐大半都泡著血,紅色的血滴緩緩滑落,滴到純黑色的燕尾服上。
燕尾服看不出顏色,卻足以瞧見沾了血後變得更為濃黑的色塊。
服務員卻再度揚起了微笑:“客人們,請跟我來餐廳用餐。”
這樣的場面,在場的人顯然都是頭一回見,好幾個玩家已經面色慘白地吐了出來,只有那位靠在前臺的男人只是眼皮一抬,神情仍然淡漠冷靜,彷彿剛才什麼也沒有發生。
燕危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面。
他覺得自己應該和別人一樣,反胃或者噁心,可他卻對這樣的畫面並不是很害怕,甚至還升騰了些許的……興奮。
越是困難,他越想挑戰。
出現在這裡之前,這個神秘的“樓”已經說了,死亡……是隨時可能會發生的。之後這樣的場景只多不少。
他不能死。
他也只會是活下去的那一個。
燕危眨了眨眼,已經迅速思索好了該如何在這個副本里面自處。在危險的地方做最引人注目的那一個只會徒惹麻煩,不如泯然眾人,伺機而動。
他那頗為挑戰性的眼神瞬間被收斂了起來,取而代之的是和眾人一樣的慌張與害怕。
此時,服務員已經轉身朝著長廊那一處走去。
戴著眼鏡的銀髮男人毫不猶豫地跟了上去。
燕危語氣略微有些偏輕、似是十分擔憂地說:“不跟上去好像會死……”
他抬腳要走,卻又縮了回來。如此往復了幾下,燕危這才“猶豫”地跟了上去。
眼看燕危已經“面露懼色”地跟上了服務員,有玩家被燕危一句“無心之言”提醒到了,顫顫地說:“我們是不是非去不可了……?”
“還是跟去吧……我、我還不想死……”
窸窸窣窣的腳步聲陸續響了起來。那具被扭斷頭的屍體就那樣躺在大廳的血泊中,屍首分離,無人問津。
服務員領著他們走進了通往餐廳的長走廊,說:“請客人們牢記路線,我只帶大家走一次,接下來的幾天大家需要自己在酒店活動哦。去餐廳的路上大家可以參觀我們酒店的裝飾畫,你們一定會喜歡的。”
說完,服務員也再沒管玩家們的反應,遙遙地走在很前頭,還活著的八人一片安靜地在一定距離後面跟著。
沒過多久,眾人發現服務員根本不會管他們在說什麼,這才互相自我介紹了一番,隨後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