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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往他面前狠狠拍了一疊銀票。
這就對了,也不枉來一趟。南摩邪將銀票卷好揣進袖中,而後便出了客棧。
穿過幾天小巷道,段白月正在樹下等,旁邊蹲著段瑤。
“師父!”段瑤站起來,歡歡喜喜蹦過來。
“不錯,易完容還能認得為師。”南摩邪將銀票取出來給他,“拿去買糖。”
“多謝師父。”段瑤美滋滋揣好。
“別說訛了這麼久,就訛出來幾張銀票。”段白月道。
南摩邪怒道:“很久?”分明才半個時辰不到。
段瑤迅速攙住他的胳膊:“見不到師父,我們度日如年。”
南摩邪眉開眼笑。
段白月道:“所以?”
“他有可能便是當日那個裘戟。”南摩邪道。
“裘戟,師父是說當日與蘭一展決戰,後將其手刃的那個裘戟?”段白月皺眉。
南摩邪點頭。
“可那是五十餘年前的事,即便兩人當年剛滿二十,現也年逾古稀,可看那賽潘安的雙手,分明就只有二十來歲。”段白月道。
南摩邪兜頭就是一巴掌。
段白月:“……”
這又是為何?
“虧得還是西南府出來的。”南摩邪連連嘆氣,“簡直給老王爺丟臉。”
“師父的意思,是說那賽潘安靠蠱蟲維持容貌?”段白月道,“但若他當真是裘戟,就該是個頂天立地的大俠才是,為何會用這種下三濫的陰毒手法?”況且蠱蟲一旦入體,便多少也會折損自身元氣,僅僅為了維持容貌就如此,只怕魔教妖女也未必會願意做。
“傳聞是如何,本人就當真是如何?”南摩邪斜眼,“那你如今就不該在此處,而應該坐在金鑾殿中光宗耀祖。”
段白月很配合:“師父教訓的是。”
“況且上回你也說了,他體內有蠱蟲,說不定便是為了能維持容貌。”南摩邪又道,“方才出門時,他還強行讓我服下了一枚五毒丹。”
段瑤擔憂:“師父沒忍住,意猶未盡砸吧嘴了?”
南摩邪搖頭:“沒有沒有,我裝得甚是可憐。”
段瑤鬆了口氣:“那就好。”先前在西南府的時候,師父沒事做就拿五毒丹當糖豆吃,旁人勸都勸不住。
南摩邪繼續問:“你江湖上的朋友多,可曾聽人說起過,最近玉棺山有無異樣?”
段白月道:“上回木痴老人提及,我還